李孝希
逢年过节,亲朋相聚,美酒佳肴,喝上两杯,助个兴儿,倒也添乐凑趣。但如非要喝个一醉方休,弄得众人扫兴,这就不妥了。
说起酒,它产生于何年何月,至今众说纷纭,莫衷于一是。然酒的酿造与广泛饮用,确已源远流长,至少周人杜康公之酿酒说,已被世人首肯。
古往今来,帝王将相、志士仁人喜酒者比比皆是。曹孟德“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诗句,脍炙人。 “酒仙”李白借酒戏弄高力士之说,亦广为流传。陶潜作诗必不离酒,因有“渊明之诗,篇篇有酒”之说。至于那酒充儿“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民间早有“一醉三年不醒”的趣闻。文人骚客中,酒后茅塞顿开,诗兴大发,妙笔生华,写出了好文章的人,也是有的。但仔细想来,饮酒毕竟不能成瘾。因为大量饮酒不仅会造成酒精中毒,有损身心,而且会遗害后代。古人贪杯,事出有因。旧时社会,不平的事儿忒多。显赫的达官贵人要及时行乐,便纸醉金迷,花天酒地;怀才的志士多被冷落,便愤世嫉俗,借酒浇愁。世传李白死于酒醉入湖捉月的神话,多少也包含着对诗人因不得志而过量饮酒的惋惜。陶潜、刘伶醉后的神态,并不比今日醉卧街头的酒徒好多少,此时此刻再去作诗,实不足信。
杯中之物还能引出许多非肌体的“病”来呢。如果说荧屏银幕上的坏蛋大多是酗酒后方去作恶,似有图解之嫌,那在现实生活中,酒后贻误工作、出了事故的事,就无庸置疑了。甚至还有权个别的,醉熏熏地干出伤天害理的勾当,被法绳绑上刑场了结生命的人。如此看来,这酒是万万贪不得的。
新春将至,杂七杂八地说了酒之弊端,似不讨人喜欢。笔者确无煞风景之意,实为嗜酒成瘾者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