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七十年代初。
一个宁静的黄昏，在通向偏僻山庄罗家村的小道上，少女碧桃赶着一辆破牛车，载着下放干部郭谷铁和华侨技术员戈弋及他怀中不满周岁的婴儿沉香缓缓驶来……。
戈弋生活艰难，小沉香更是因死去母亲无人照料而十分可怜，碧桃十分同情其父子遭遇，让母亲照料小沉香。为小沉香长远着想，戈弋往国外亲戚家发信请之抚养，不料却引来横祸，以“叛国罪”名锒铛入狱。原地委书记老谷愤慨不己，在碧桃的帮助下，夜出告状，要求为戈弋平反。不巧，被碧桃恋人玉生知晓，碍于情面，玉生没有揭发他们，但对碧桃收留小沉香极力反对。
碧桃以满腔深情抚育着孤苦无依的小沉香，对村里不三不四的议论，置若罔闻，不予理眯。这时公社推荐她和玉生上大学，在公社填写登记表时，对她早怀有淫念的魏主任动手调戏她，她极力反抗，愤然而回。不久，村里风传她和戈弋有不正当关系，她到公社打过胎，罗二叔误信谣传，狠心将女儿撵出家门。
碧桃离家后，与沉香栖身于破草棚中，过着含辛茹苦的生活。由于长年劳累，口吐鲜血，病倒在床。小沉香路遇罗二叔，哭求他原谅妈妈。罗二叔悔恨不已，抱住小沉香失声痛哭，并将碧桃接回家中。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公安机关以反革命罪抓走了碧桃。这天外横祸原来是玉生在大学“献忠心”活动中交待了碧桃送走老谷的事而招来的。
带病的碧桃承受不了残酷的折磨，终于含恨九泉，留下了一张使人声泪俱下的字条。透过那柔而不凄、忧而不怨的深沉话语，人们窥见了一颗闪光的灵魂。
（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