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珠 关中杰
一年中秋节晚上,“鹞子”高三和两位徒弟在后院赏月。酒至半酣,高三叫徒弟去把4只平时帮他练武的青猴放出来助兴。猴子来到高三身边,高三将一月饼分为4份,每个猴子一份,待猴子吃完后,他又拿出一块月饼引逗猴子上前争夺。
猴子刚尝到了甜头,便蜂拥而上,高三却闪、避、腾、挪,与4只猴子搅在一起,犹如哪吒闹海,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一个时辰过去了,猴子没有抢到月讲,又过了一个时辰,月饼还在高三手中,气得猴子们“吱吱”直叫,无心争夺了,高三才把月饼给猴吃。
高三回到席上还未坐定,就听到门外人声吵闹,赶紧出外察看,见一位卖柿子的外乡人正与村里一绰号叫“楞头青”的小伙子撕打,高三忙上前解劝,问明情况,得知“楞头青”吃了柿子不想给钱。高三数说了楞头青几句,就转向卖柿人,半开玩笑说:“这样吧,你在地上划个圆圈,把柿子放在里面,我吃柿子,你用扁担抽我。如果能打中一下,或者我跑出了圈外,就算你赢,就将柿子钱加倍付你。”卖柿子的也是个青年人,好奇心强,仗着学过武,就满口答应。
卖柿人把圈划好后,将一筐好柿子放于中央,请高三进圈,自己便操起扁担,上三路、下三路、左三路、右三路地向高三打来,均被高三飞、纵、闪、化躲过,直累得小伙子气喘吁吁,扔下扁担拱手认输。高三跳出圈后,叫卖柿人去筐里清点他吃了多少柿子,卖柿人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啦,就算小侄孝敬你老伯的。”高三哪肯,手拈胡须微笑着说:“你不愿去筐里清点,就脱下衣服,数数背上的柿子把吧。”高三这么一说,围观者都把视线移往卖柿人,只见那人背上早已被柿子把贴满了,惊得大家目瞪,好半天连张着的嘴也合不拢。 (连载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