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简妮撰文写道：李讷的独生子王效芝今年17岁，目前正在一所外事职业学校上学，这是一所为北京高级宾馆培养服务人员的学校，谈起他的专业、打算，小伙子变得活跃起来：“对我的选择，妈妈似乎不情愿，我想她有想法，这不奇怪。我有自己的热情，我不会甘心当一辈子服务员的，我要干得很出色，当领班，当经理，也许当企业家，说不准。但我不会从事政治，我和我外公、外婆、妈妈走的不是一条路。”他也许没有意识到，他改变了毛氏家族半个多世纪以来的专业选择，从毛泽东、毛泽民到毛岸英、李讷，无一不和政治联姻。他还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人不再依附别人的时候，他才有一定的自由度。
“你对外公有什么印象吗？”我指着墙壁上毛泽东伏案疾书的一张大幅照片。
“几乎没有，那时我太小了，只有二、三岁。”
“你对江青如何评价呢？”
“小时候有点印象，我不知她干了什么事。当然，现在我知道她做了许多坏事，遭到全国人民反对。这是她罪有应得。但政治归政治，我们家和她之间的儿女情长和常人是一样的，我想这是可以理解的。”
（摘自《江苏工人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