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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与无果花 (散文)

2023年08月25日

●薛永学

一、

花市漫游,见一盆景,盆中小小的树枝上竟有核桃大般的果。碧叶映衬,煞是好看。上前询问卖花人,道:“无花果。”看着可爱,便想买走。但作为地质勘探人员,常年四处奔走,如何养育?想来想去,遂打消了买走的念头。

长年生活工作在深山老林戈壁荒滩之间,花果均不多见。我们常做着“花”和“果”的美梦,我们有着美妙的希冀。

当知道了我们生活工作过的地方,有了新的油田、煤矿、钢厂等时,我们便欢呼雀跃兴高彩烈。蓦地,我想到:这便是我们的无花果啊!

二、

“看,桃花!”我们几个到城市来游玩的同志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喊了起来。待到站到树下细细地赏看时,却发现花朵比曾经见过的桃花肥硕得多,花瓣也不相同,唯有那红色没有区别,照样是鲜艳的。

“喏,新品种!”一位同行者说道。“不,这是专供欣赏的花树,不是原来意义上的桃树,就叫它无果花也未尝不可。”一位园林管理人员笑着纠正。——无果花,看那与桃树一模一样的紫红色的枝杆,与桃叶毫无二致的叶,却长着与桃花同色不同瓣的花,我虽萌生了“人功天成”的感慨,伴生的倒是类似乎受骗的感觉。但当我联想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时,又释然了,并在心中说到:无果花,您的用心我明白了,您要我时时提防似是而非的东西,谨防上当。

一个无花而有果,一个无果而有花,谁个优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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