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处理…

孔明及其“玩文”

2023年09月16日

西仔

瞥见这个题目,也许会认为笔者在趋《三国演义》的炎。其实,我说的孔明,不是三国中的诸葛氏,而是常在报刊上抛头露面的那个主儿。

笔者属单一族。买不起电视,看不上《三国》,只有蜗居于单身宿舍,翻那些东拉西借的报刊杂志。看着看着,一个冷不叽叽的人名便猫踞于我的心头,他就是孔明。

孔明写文章,不象是创作,倒象是闲谝。我提出这个观点,不是信口开河。而是他作品的特色使然。一系列的“说”字和“耍”字,都让人很自然地产生与我相同的感觉。的确,孔明作品无论形式述是内容都充满了浓厚的“戏说”风味。这不仅是其文章自然流露的特征,也是他对文学创作的主张。他在《“玩瘾”杂说》中说:“文艺还是以玩为好,玩不是手段,也不是目的,而是一种心境。”“戏”也是玩,“耍”也是玩。笔者结合孔文之特征和孔之创作主张,称孔之文章为“玩文”。

此玩文,非彼“玩文”也。时下“地摊文学也提倡“玩文”(确切地说是玩文字)。斗大的文字识不得几箩筐的人,动不动就竖起一个“大”字,大特写,大扫瞄,大纪实,大而不当,大可视之为文字垃圾;而孔氏之玩文,却是“少点说教的使命感,多些娱人的参与感,于细微末节处,渗透积极的人生观,不是引导人游戏人生,而是影响人享受人生。”从“玩”字上说,不难看出,前者玩得俗气,玩得做作,玩得劳神,玩得空虚;后者玩得高雅,玩得老练,玩得真诚,玩得充实。即两者有玩弄与玩赏之别。

孔明之玩文,玩中带赏,赏中带玩。只要能获得创作愉悦,能给读者积极的享受,玩到心旷神怡处,便忘乎所以,无法无天。无法者,行文之无拘无束,纵横捭阖、左右逢源之势让人想到诸葛亮七“玩”孟获。这也是他在《花语》中所称“返朴归真,美法自然”的具体表现;无天者,通俗意义上的“胆大包天”之谓也。只要世上有的事,他会毫不忌讳地“玩”出来。且其睿智和达观就象一目无红尘的老者给小孙子谝闲。上至皇帝,下到茶归,大到宫殿,小至“后院”,雅到阴阳五行说,俗到鄙谣俚语,大凡是孔“玩”过的对象。作家李佩芝说:“散文透视着作者的人格、人品、道德、文化、学识及灵魂”。如果无学识,无正直,他能“玩”得这般洒脱?“提起‘玩’字,大有玩头:左边为王,右边为元,王有九五之尊,元有第一之称,王元相伴,而为玩。人不玩政治,当不了皇帝;玩得失去了‘元’,就成了‘孤家寡人’。”“戏之为为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孔明说戏,好有一比,东郭先生吹竽,外行充内行而已。”以上两引,分别是孔作《“玩瘾”杂说》、《戏说》的开头。从这些怪不啦叽的话中,读者或许已窥见孔明“玩相”之一斑了。

笔者提“玩文”一词,并无为孔明打旗吹号之意,更不愿别人站在他的麾下去拉帮结派,发表宣言。文学创作是个人的事,拥到一起不干实事大喊大叫多可笑。况且,真正搞艺术的人都提倡大智若愚,不知孔氏是否在“玩”的过程中已感觉到他的文章就是我所提的“玩文”;玩文者,散文也。散文形散神不散,大智若愚,假痴不癫。那么,孔氏做“玩文”是不是形玩神不玩,外谐内庄,假戏真演呢?有人说,散文是抒写心灵体现人格的,有一万个心灵就应有一万种写法。”孔明能这样“玩”,别人能这样“玩”吗?

说了半天,我还不知孔氏的真姓大名,更不晓得孔先生寄身何处。管他呢。这正如有人同我谈论贾平凹的婚变这般那般,我无言以对,谈及他的著作;却能说出个行行道道。我这个马大哈就这样——把孔氏侃了一大堆,还不知是否落得个把千里马说成笨骡子的不是。孔明,你说呢?

上篇:思念的风景
下篇:图片新闻
分享到

© 2023 陕西工人报
制作单位:53BK.com

↑ TOP


http://szb.sxworker.com/Img/1995/11/1995113004-1.jpg
陕西工人报
http://szb.sxworker.com/m/content/1995-11/30/149125.html
陕西工人报电子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