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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热血溶路基

——记白水县交通局助理工程师田任俊

2023年09月16日

志彬永清/文

人生是一条坎坷的路,只要向前总充满着希望。

田任俊,一个生长在坑坑洼洼土路上的白水人,从小就饱尝过行路颠簸的苦楚。虽说如今四十好几的人,在县交通局铺路工程的岗位上奔波了整整12个春秋,但对黄土大塬上的路,依然魂牵梦绕。他把真情化作了汗水,他把智慧溶进了路基,为白水桥的贯通、路的平坦,铸就了属于他自己的那一份人生的骄傲!

不知是阴差阳错,还是人生之路如此狭窄。西安公路学院70年代毕业的田任俊,走出校门,就要求到公路建设的第一线,但事与愿违的却踏进了白水县公安局的大院。侦破、缉拿与铺路、架桥,风马牛不相及,田任俊感到了迷惘。因为案子,他跑遍全县的乡乡镇镇。在他看来,倒不是什么案子如何棘手艰难,而是对那条条坑洼不平的泥泞道路的艰难倍感痛心。他不知亲眼目睹过多少次汽车、拖拉机满载着农产品半路爬窝,更亲耳听到过多少群众因交通不便难以摆脱贫困的哀叹。难道黄土高坡就这样因为公路而落伍泯灭!难道白水的沟壑残塬就这样永久与世隔绝!不,绝不能的。他年轻的心开始颤抖,开始思索。

1984年,田任俊终于如愿以偿,“归队”到县公路交通局工作。从此,他负重般的浓眉开始显得舒展,而立的年华里闪现着一个个惊人的工作毅力。他是搞公路工程的,风里来雨里去,和他的同伴们一步一个辛酸地在沟沟岔岔里实地勘察设计。两年后,面对他们自己亲手成功编制的白水县县乡公路建设10年规划,田任俊激动地落下了对故土衷情的泪水。

作为县交通局助理工程师,全县200多公里的路段,几乎成为他人生追求的定型轨道,每走一步都有汗水的留念;每完成一段铺油工程,都象是一首首纯情的小诗,串联成一个个如梦的世界。进入90年代,全县公路建设事业步入了一个历史性的大发展时期。身为工程师,要他搞规划设计,他不能随意草率,哪里的路该怎么走,哪里的坡该如何降,哪里的桥该怎么架,他不知磨穿了多少鞋,熬过了多少个不眠的夜晚,但他每每看到乡镇的领导、村组的干部、村里的群众,对公路建设那样的饱含希望,那样的急切盼望,那样的集资热情,什么疲劳、痛苦全都一古脑儿地抛开了。

横跨洛河的狄家河大桥工程,动工仅四、五个月,便到了拦河的关键阶段,偏巧遇上桃花水,河水猛涨,辛辛苦苦建成的土基危在旦夕。如果被水冲垮,且不说工程要延期半年之久,单造成的损失近百万元。他和民工们一起,在水里泥里整整奋战了三天三夜,一场危难总算才安全地挺了过去。当这座126.6米长的空腹式石拱桥凌空落成时,工程的设计、质量、建设速度得到了省、地专家们的一致赞叹。

然而,谁能料到他还泡在大桥工地之时,仅有60多里地的家里人,三番五次地催他回去看看,说爷爷病重,可看到紧张工程的他忍痛就是不愿离去。如今,人们沉浸在竣工的兴奋中,他才把爷爷去世的纸条悄悄展在手里,坐在洛河滩间的断石上,面对北方的家乡失声痛哭。爷爷对他来说,不同于一般的爷孙之情,想起过去爷爷那样艰难地照看、拉扯他长大,寒楚的心不知有多少话儿要对爷爷诉说!

一次,他从北塬施工工地赶往县城办事,恰好路过自家村头。看看快要夏收的热乎乎的天,他想趁机顺便看一看自己的麦子,可一眼望去黄澄澄的田野,竟认不出哪块是自家的麦田。同事们风趣地说他:“老田,你一家该吃商品粮啦!”

工作里的田任俊,是忘乎一切的。累倒了,又爬起来,从来不肯轻易地离开工地一步。有时一个工程需要几个月时间,他顾不上回一趟家。按说,他管技术,抽空回家总该会有时间的,但谁又知道,田任俊在工程里是工程师,在工程外又是一个忙里忙外的小车司机。局里领导多,这里开会,那里检查,只要车轮转,就离不开他。10年如一日,他一人站两人的岗,不超负荷工作,怎么也干不好。可田任俊一干就是10年。随着全县油路建设事业的飞速发展,田任俊曾多次被评为局、县、市先进工作者,优秀党员标兵。但他从不夸耀,仍然默默地站好自己的双重岗。

斗转星移,田任俊来到交通局已十多年了,和他一同工作过的同志,有的荣升为局长、科长,有的调到别的部门,而他依然勤勤恳恳、默默无闻地忙碌在公路前线,当了十多年司机,为局里节约经费达10多万元。以田任俊自己来说,还能有什么更高的要求呢!他只求能做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只想让这沟壑梁峁的白水道路畅通,把白水人带到一个新的境地,新的市场,同外面的世界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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