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焕章
(一)
今年7月,西安民生集团将装满4辆卡车的10000斤面粉和2000多件救灾物资,送往遭受涝灾的蓝田县蓝桥乡时,看到那里的贫困现状,特别是那里的孩子们因为交不起学费而白白错过了上大学的机会时,詹军道总裁就表示,今后凡是蓝桥乡和孟村乡考上大学的孩子,将由民生支付学费,直到大学毕业。
3个月后,10月7日西安民生集团总裁詹军道党委书记马荣莉、副总裁曲家琪、工会主席阎明端等企业领导一行,受董事局的委托,代表3000多名民生员工的嘱托,再次奔赴蓝田县孟村乡,向孟村乡和蓝桥乡今年考上大学的19名大学生送去了15.2万元的学杂费,这些费用将按照每个大学生每学年2000元计算,直到他们全部毕业为止。詹军道总裁还宣布,今后每年这两个乡考上大学的孩子,都能同样得到民生的帮助。这是一个具有长远意义的世纪工程。一个企业,一个人,做一件善事并不难,难的是永远地为贫困地区的人民排忧解难,把提高民族文化素质,为国家为人民培养栋梁之材为己任,这是很多企业和很多人所难以上升的境界。正因为如此,詹军道总裁一行,受到了非常隆重的欢迎。
10月7日这天,在孟村乡初级中学,彩旗飘扬,校园内外装饰一新,师生家长们数千人,穿着节日的盛装,敲锣打鼓,迎接他们最崇敬的亲人——民生集团詹军道总裁一行。蓝田县委、县政府、县人大、县政协的主要领导及中央组织部驻蓝田扶贫小组的领导也闻讯赶到这里,举行隆重的捐赠欢迎仪式。
蓝田县的孟村乡和蓝桥乡,都是革命老区,在战争年代,为新中国的诞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然而由于地理位置比较偏僻,自然条件恶劣,加之连年受灾,使得群众的生活仍然比较贫困。全年人均收入仅有600多元,农民的家庭生活已经够困难的了,如果遇上孩子上大学,对于一年数千元的学费,他们却无论如何承受不起。有的考上大学的学生因为家庭的困难而放弃了深造的机会,不少学生因为怕为家庭增加过重的负担而对考大学失去了信心,在市场经济,人们看重金钱的情况下,他们过早地辍学而抱憾终身。
詹军道总裁及民生的员工们得知这些情况后,一种强烈的责任感在他们的心中产生,纷纷伸出援助之手,今年高考刚刚结束,他们便及时与蓝田县政府取得联系,找到了考上大学的19名大学生,并向他们送来了第一笔学杂费。
欢迎仪式非常热烈隆重,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代表全县人民,对民生关怀支助希望工程的做法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孟村乡、蓝桥乡及中组部的领导,也在捐款仪式上对民生的做法表示十分感谢和支持。县委县政府还向民生集团赠送了刻有“托福民生,报效国家”的巨幅牌匾。
詹军道总裁在捐赠仪式上谈道,支助贫困地区孩子们上大学,是出于三个方面的考虑:一是落实市委市政府精神文明“八大工程”和省委省政府加强精神文明建设的要求,二是在为国家培养合格的栋梁之材的同时,也为将来从根本上改变这些贫困地区的面貌作好人才的准备。三是民生这些年来之所以能够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是因为广大群众支持的结果,民生好了,就不能忘记人民群众的疾苦,群众有困难,我们理应给予支助。他还指出,希望这19名大学生能够努力学习,鼓足勇气,争口气,早日成才,用实际行动报答社会,报答自己的家乡。同时他还希望这两个乡有更多的孩子能够考上大学,21世纪将是人才的竞争,只有高素质和高科技人才,才是贫困地区脱贫致富的关键。
学生代表及家长代表也在捐款仪式上发了言,他们从自己的实际困难谈到了民生这次捐款活动的及时性,表示了对民生的衷心感激和以实际行动报答民生,报效国家的决心和信心。其情之真,其意之切,令人难以忘怀,这使我产生了进一步采访他们的念头。
(二)
10月21日天气晴朗,我们驱车来到孟村乡政府,在樊同志的带领下,首先前往考上西安联大新生赵金凤家。她家的情况比较特殊,今年4月,51岁的父亲因车祸过早地离开了人世,过去,全家老少六口人,全凭着父亲里里外外一把手,虽然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但一家人却也不愁吃穿,然而他这么一走,全家的日子就像塌了天似的,一切都变得那么艰难。尽管争气的大女儿赵金凤考上了大学,可学杂费成了大难题。
经过一段筛糠似的颠簸之后,汽车终于停在了赵金凤家门口。不料家中无人,邻居帮我们从田地里将正在干活的赵金凤的母亲胡亚利找了回来。一提起民生供养自己的女儿上大学的事,她禁不住又一次流出了热泪。她告诉我们,她的女儿考上大学之后,她确实高兴了一阵,可听到要交2000多元学杂费和每月300多元的生活费时,她傻眼了,她一个女人家,一人养活5口人,本身吃饭都成问题,哪来那么多钱供孩子读书呢?尽管她丈夫发生不幸后,村上一次性给补助了500元,乡上从社会救济金中破例一次给了100元(平时最多一次只能给50元,还必须由村委会研究后写报告,由乡里研究批准)。办完丧事,这些钱也花的差不多了。“就是砸锅卖铁,拉着棍子要饭,在街上给人下跪,也得供孩子上学呀!”胡亚利已经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孩子的身上。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民生集团及时送来了2000元的学杂费,真是雪中送炭。说到这里,胡亚利泣不成声。
捐助仪式前,乡上要求被捐助的学生中在西安上学的能够回来参加这次捐助仪式。赵金凤也收到了这样的请求。为了能省几块钱的车费,10月6日下午上完课已是下午5点多钟,她硬是步行走了整整7个多小时,从大雁塔出发,一个女孩子,在荒凉的夜晚,走了40多里路,直到深夜12点时才赶到家里,当她叫门时,当母亲的简直都不敢相信。谁不知道坐车又快又省事呢,可是对于贫困的家庭的孩子来说,赵金凤深知钱来之不易,她实在不忍心为母亲增加经济上的负担,也许这是她唯一能够做到的。她的做法深深地打动了每一个民生人的心,当天,民生广告公司将200.元钱送给了胡亚利。仪式举行完毕后,詹军道总裁亲自开车,将赵金凤送到了学校。
“民生对我们的恩情我们一定不会忘记,”胡亚利哭着说,“过去我看到这么艰难,有好几次都想着不活了,可民生对我们这么好,无论如何我也要顽强的活下去,再苦再累也得把娃们一个个培养成材,让他们将来报答国家、报答民生!”她还高兴地告诉我们,詹军道总裁已经给她说了,到寒暑假时,叫娃到民生大楼来擦擦窗子、扫扫地,勤工俭学挣些钱,这样一来可以靠她的劳动来养活自己,减轻家里的负担,二来还能锻炼她的社会适应能力,将来能够成为既有书本理论,又有社会实践经验的合格人才。“这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呢?”胡亚利告诉我们,不久前女儿还建议她种一种新型高效油料作物,看来有没有文化就是不一样,相信不久的将来,赵金凤一定能在改变家乡贫困面貌中发挥重要的作用。这不仅是民生的希望所在,也是胡亚利及孟村乡父老乡亲的希望,更是国家和民族兴旺发达的希望。
(三)
郗志通和阮成芬夫妻是我们采访的第二个对象,和胡亚利比起来,他们的精神状态要好得多,但再好的心境却难以改变因供孩子上学而负债累累的现实。他们一共生了二女二男,老大考入乌鲁木齐大学中文系,老二考入西安铁路运输学校,今年老三郗珂庆高考,他们盼望他考上,可是更怕他考上,因为这些年,为供养他的姐姐和哥哥,已经欠下了近4万元的外债,亲戚朋友都借遍了。他们俩口还养活上了年纪的母亲和上4年级的小女儿,全家的收入来源就是4亩承包地,每年产粮不到3000斤,农闲时打了些席子卖,每月可收入200多元,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收入。而三个孩子上大学每年就得2万元以上,真是考不上难受,考上了也难受。阮成芬开玩笑地对我们说:“不怕你们笑话,今年4年级的小女孩学习又特别好,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可是她学习越好,我们就越担心,真是令人发愁。”
他们现在住着三间旧瓦房,因为长年失修,房屋已经略有些走形,多处漏水。平时吃饭几个月吃不上一块肉,人们问时,他们不好意思地说是不爱吃肉。老人今年快80岁的入了,连个老衣还没有做,他们夫妻俩经常开玩笑地给老人做工作,让她无论如何也得好好活下去,能多活几年,十几年,就给孩子把大忙帮了。阮成芬告诉我们,她和丈夫都商量过了,现在无论如何都要把拳头捏紧,一定要把孩子供到毕业。但是问到今后的钱从哪里来时,她也实在想不出办法了,他们夫妻俩文化程度都不高,又没有做生意的经验,每年2万多块钱对他们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他们用纤弱的肩膀支撑着过重的负担。正因为如此,老三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说什么也不肯去报名,他实在不忍心给已经越出负担能力的父母亲再增加更重的负担了。然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民生向他伸来了援助之手。他上大学4年的学杂费全由民生包了。民生不仅给郗珂庆有了安心读完大学的机会,而对他的一生都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他表示,一定要好好学习,出来后就做詹总这样的大企业家,在报效国家,报效民生的同时,要更多地为自己的家乡多做贡献,报答父母,报答亲戚朋友和所有的父老乡亲,为彻底改变家乡的贫困面貌而努力奋斗。
阮成芬还告诉我们,她的大孩子回来后也激动地说在电视上看到了民生集团向弟弟捐款的消息,当时就激动得不得了,回来后第一句话就问他奶奶,你们那个年代有没有遇上这样的大好人,他奶奶说旧社会谁会管你,你们赶上了好时代,将来你们就是干再大的事,也不要忘了国家,忘了民生。阮成芬这位有心计的母亲还要求她的孩子们,把现在穿的补丁衣服都不要丢弃,将来告诉后代,要记住现在我们贫穷得很,世世代代都不要忘记世界上还有很多贫困的人需要帮助,要像民生集团一样为他们做更多的善事。
(四)
常言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考上西北纺织工学院的樊如梅和考人兰州铁道学院的樊朝波两个家庭经济状况虽相对要好一些,但毕竟所处的地区条件有限,收入就那么几亩地的收成,平时家庭不愁吃穿,但要供养一两个孩子上大学,每年额外开销万元左右,就显得捉襟见肘,仅有的积蓄全部搭上,还必须再拉一部分外债,家中再有一些三长两短的事,生活一下子就陷于困境之中。民生对他们的支助,不仅去掉了压在他们心头的沉重包袱,而且对这些大学生本身和对全乡中小学生都是一个极大的激励。三个孩子考上大学的阮成芬向我们谈到,过去周围的邻居见他们家考上的大学生多,非常羡慕,但看到他们家的贫困状况,又都非常惋惜,平时里对孩子的学习漠不关心,总爱拿他们和那些做生意能挣来钱的人相比,孩子们也都不爱学习,早早地就想辍学。可民生这么一搞,情况马上就不一样了,家长们纷纷来到她家寻找经验,把她家孩子用过的书给他们的孩子借回去辅导,形成了一种爱学习,争考大学的热潮。同时全乡教师的教学积极性也有很大的提高。
据孟村乡党委杨书记介绍,支助大学生仅仅是民生集团在孟村乡扶贫工作的开始,更有意义的工作还在后面。杨书记向我们说道,去年6月4日普华乡学校塌方事故发生后,他带领乡领导班子对全乡32个学校进行了一次全面普查,发现没有一个合格的,有的已经不是危房,而是险房,随时都会倒塌,看了使人心惊不已。有的学校还在庙宇中上课,甚至是解放前的老房子,有的是废弃的简易车间房改的,教学条件非常简陋。调查中他还发现,孟村人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注重孩子读书,但不重视投资。如何才能调动全乡人投资建校的积极性呢?他想到了民生,却没想到民生集团的计划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詹总代表民生董事局提出投资60万元,将孟村中学改造为民生中学;投资20万元,改造康乐村小学;民生还将投资100万元,对蓝田和周至的贫困地区引进小尾寒羊的养殖工作,帮助这些地区从根本上脱贫致富,做出更大的努力。这一切真是出乎孟村乡全体干部群众的意料之外,立即在全乡引起了强烈的震动。截止目前,已经有17个辍学生自愿回到了课堂。基层干部的工作热情也有很大的提高,他们说不好好工作就对不起民生集团的一番苦心。同时也诱发了全乡办教育和办其他公益事业的积极性,30个村子都提出采用集资的办法,对自己的小学进行改造修理。过去一些村吃水比较困难,有宁给客人吃个馍,不给客人喝口水的习惯,在民生精神的感召下,村里在外面做生意挣了钱的人也坐不住了,主动提出投入资金,为群众打井,安自来水,以解决群众的吃水困难。
杨书记激动地说:“过去全乡干部群众的思想是一盘散沙,是民生精神把他们集中了起来,大大地调动了干部群众爱国家,爱家乡的积极性。民生的做法,不仅进一步增加了民生本身的知名度,而且增加了共产党在人民心目中的形象,社会效应,无法估量。”
……采访结束了,我的心里却不能平静下来,一个企业,能够把贫困地区群众的疾苦,当成自己的疾苦,把支持贫困群众的工作当成自己义不荣辞的责任。在市场经济,不少人变得自私自利,为了私利不惜鼠窃狗盗,不惜丧失良心,坑蒙拐骗的今天,民生集团的干部职工却支助那些面临困难的群众,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这使我想起了“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哲理,民生集团在詹军道总裁的领导下,这些年来突飞猛进地发展历史就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据了解,今年民生集团的销售总额将会突破10亿元。我们相信,民生集团这种把自己深深扎根于人民群众之中,在人民群众中生根开花的经营思路,必将获得更大的成功。同时也给更多具有远见卓识的企业家走向真正的辉煌提供了值得借鉴的经验。
蓝田县干部群众夹道欢迎民生集团詹军道总裁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