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魏轲
一年前,我还在上海求学,一段情缘让我永远难以忘怀。
我记得那是一个晚秋,那天的太阳显得格外温煦,我独自一人到上海新落成的博物馆去参观,当我步入现代化的展馆,便一头扎进了代表古代灿烂文明的石器、青铜器中。突然,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裹着南方那种特有的吴侬细语涌进展室,我抬头一看,见是两个衣着很时髦的休闲装的少女进入了展室,少女只有十八、九岁,一着白色风衣、一着红色风衣,一式的披肩发,给人感觉又姣美又清纯。白衣少女意识到我在看她们,急忙低下了头、红着脸拉起另外一名少女快步离去。我摇摇头,继续看我的展品,当我快走到这个展室尽头的时候,狭路相逢,慌忙之中我急忙退步、让过,白衣少女从我跟前过的时候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感到心跳加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我不敢多想。当我从尽头返回时,却看到两个少女仍站在原来的地方看一幅古画,从此,我们就若即若离。当我们走到大厅中间一座陕西出土的大鼎面前时,红衣少女绕到了大鼎后面,拿起照相机连鼎带我取进了镜头,正当我琢磨着似乎应该跟身边的白衣少女说点什么的时候,两个少女却突然转身飘然离去,我不觉紧跟了几步,但是又马上意识到自己失了态。下面的展品我至今都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我懒懒地步人了下一个展厅,但是仍然没有见到她俩的踪影,正当我快要失望的时候,两个女孩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落落大方的和我并排站在一起,依然是带着那旁若无人的笑。我不知所措,我不敢有丝毫奢望,我是西安人,而少女是上海人,我不敢再往下想,我又不敢说话,害怕我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话吓跑了女孩,我们就这样站在一起,但彼此都不说话;白衣少女含笑着望了我一眼,亮晶晶的眼睛分明是在说着什么,但我又不敢面对,红着脸走向了另一个展品,两个少女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脸上写满了疑惑,涨红着脸,转身匆匆离开了展馆,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两个女孩,虽然我以后经常去那里。
回到学院,同宿舍的人都笑我傻,这么好的缘份却被自己白白错过,我心里也是很有些懊悔,但同时又一想,与其追求一些不现实的情缘,不如没有结果,任自己去描写,给自己留下一些憧憬、一些回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