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儿（化名）的命很苦，虽然她年仅11岁。养祖母常这样对她讲：“娃呀，都是你妈那个贱货害的你这样，哎，真是造孽！”
一、悲剧的出生
苦儿的生母李金凤，据说年轻时人长的挺秀气，当年也算得上是陕南南郑县梁山镇的漂亮姑娘。1984年，她同本镇一农民结了婚，生活了两年后，李金凤扔下半岁的女儿独自离家出走。也不知跟着什么人跑到山东某地，并与当地一农民又结了婚，第二年，也就是1987年正月，李金凤生下了一女孩，取名叫苦儿。
苦儿自打一出生，就是在爹娘无休止的呵斥中一天天长大的。每当爹娘吵架时，苦儿就成了出气筒。
1996年的冬季，一天天还没亮，苦儿突然被娘从梦中拖了起来，急冲冲拉着她离开了那个吵闹不休的家。苦儿稀里糊涂跟着娘走呀走，不敢多问一句，因为娘的脸一直阴沉着，直到坐上火车后，娘才一把将苦儿搂在怀里，并长吁了一口气。“娘，咱要去哪里？”苦儿怯怯地问。娘抚摸着苦儿的头，用少有的柔声说：“咱们去你外婆家，再也不会见到你爹那个死鬼。”
几天后，苦儿和母亲李金凤出现在略阳县城街头。苦儿的外婆前几年从南郑县来略阳摆地摊做小生意。怕见熟人的李金凤拉着苦儿走路总要躲躲闪闪，找了半天才在西街农贸市场找到了外婆的摊点和临时住处。
见到外婆，苦儿并没有一种亲切感，因为两人从未见过面，外婆一开口就不停地埋怨娘。当年李金凤不辞而别后，其前夫曾抱着半岁的女儿多次上门向丈母娘要人，又吵又闹，让李金凤娘家人丢尽了颜面。后来，在杳无音讯的情况下，前夫通过当地法院判决离了婚，娘家人也因此曾让许多人戳脊梁骨骂过。
苦儿和娘到来后，整天无所事事，又没有生活来源，吃住是个大问题，因此常常遭到外婆的指责。有一天，花已的娘不知又有什么打算，提出把苦儿留给外婆抚养，遭到本来就没有母女感情的外婆好一顿臭骂。娘气的摔门离去，几天都没回来。①（王志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