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安徽省凤阳县,1990年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陕西黄陵煤矿工作。春节回家与家人团聚,本是让人高兴的事,但想起往年春节乘车的艰难,心里又多了几分忧虑:
一是买票难。我回家所乘的车次一般是440次(西安一上海)和408次(西安一杭州)列车,这两趟车都是热线,你如果在售票窗口买票,窗口总是显示:有票无座。没有办法,只有托熟人的熟人从车站内部购买卧铺票,每张票一般要收50—100元的中介费。返回时,在蚌埠车站上车,由于蚌埠站没有到西安的始发列车,想买到卧铺票,更是难上加难。不过买票难是相对绝大多数乘客而言,有少数人买票并不难。1994年春节回家,我想尽办法都未买到有座号的车票,但幸运的是上车前遇到一个合肥的同乡,她在距西安火车站不远的地方开了一个商店,她买了一张硬座车票,却要了两个座位号,她见我领着爱人,抱着孩子,就给了我一个座号,上车后她补了一卧铺票,把另一个座位也让给了我。我千恩万谢的同时,又问她买票的秘诀,她说:“列车长前几天到她商店里买东西没有掏钱。”
二是列车超载严重,服务不好。春运期间,硬座车厢座无虚席,连过道都站满了乘客,有时货架上坐着人,座位底下也躺着人。由于人多拥挤,空气污浊、闷热难当,各项服务都不到位,上厕所、喝水、吃饭都很困难。
三是小偷多。人多拥挤,使小偷有了可乘之机,在硬座车厢经常发生财物被盗事件。从1990年以来我先后回了7次家,在列车上就有3次被盗的经历。一次是在90年春节前,在我熟睡之际小偷割破了我皮夹克里面的口袋,偷走了我参加工作半年多积攒的500元钱。第三次是在1996年春节,在返回的列车上,朦胧中我感觉有人在掏我的口袋,我忽地坐了起来,只见了我身旁的小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严厉地问他想干什么,他说没干什么,我想又没什么证据,就叫他走开,他向邻座的另外二个人使了使眼色后,就走开了。到了渭南车站,这几个家伙和列车乘务员打了声招呼就下了车。
今年春运期间,国家明文规定不准严重超载,郑州铁路局全面实行联网售票,西安车站票额100%上网发售,车站领导专用票同时取消。我想其它各项服务措施也能有所改进,但愿今年春节回家,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梅方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