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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孤独、焦虑、惶恐、内心矛盾重重的吸毒女在爱情和大烟的迷雾中苦苦挣扎,写出了这本血泪凝成的日记,它向人们揭示:在罂粟花的阴影下不可能存在真正美好的爱情,也不可能保全一个完整的家庭。

一个吸毒女的爱情日记

2023年10月26日

(二)

“7月11日,阴雨。给志打电话,志说托姐给我寄来贰仟块钱,并说他已去曲江戒烟,我好高兴。”

“每天开(手)机就是为了等志一个人的电话,真是傻透了。如果这就叫爱的话,我宁可不要。以前那个男人也没有那样野蛮地拿东西打我,搧我的脸。就是养我的也是看我的脸。如果他那样叫做‘爱’,那就算了,让别的女人享受吧!如果你能找到一个像我这样爱你,或胜过我爱你一点的女人,我祝福你白头到老。但你爱我这话可能连你自己说出来都会觉得好笑吧!你可以骗我或骗所有的人,但你骗不了你自己,对吧?因为我不愿再想我俩最后在你家里呆的那段日子,让我尝到了从未尝过的爱的滋味,是苦、是涩、是酸、是辣。我就是坐牢也没有那种伤心。你真的爱我吗?”

“7月12日,晴转阴。昨天正跟志通话,我这边有事让他先挂了。志不高兴,说以后再也不给我打电话。今天打了几个电话,他就是不接。”

“7月13日,晴。跟英去银行,钱未汇到。那天跟英去芙蓉宾馆包厢唱歌的一个女的,问我是不是吸白粉,见我每天都迷迷糊糊的。英说是我晚上睡不着看了一夜碟。英说我这样怎么找钱,连女人都能看出来,别说男人。英让我快点戒掉,药也给我买回来了。”

“远离爱情的日子,我只有眼望窗外,天依旧蓝蓝。把天想象成与衣裳有关的东西,让我纯净、欣慰地幻想。其实,天空上面满是果实,吃了这果实,我就怀上了乡思。”

“在异乡,我常常幻想志身体散发的芬芳。于是我就听到了一种源于语言之外的呼唤。在回首的瞬间,我已泪流满面,因为我又回到现实,摸不到、嗅不到我熟悉的那个粗壮的体魄,听不到呵护我的声音,以及疯狂时爱的呼吸。多么想你,志!对我怎么样,我都不在乎。”

本报记者付博

通讯员青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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