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贵神速,事不宜迟,7月22日,参战民警直奔其家,将正在床上蒙头大睡的张俊英“请”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审讯不到五分钟,张俊英便主动交待:“那天我转到西涧桥上,看见一个疯女子在公路边上转,就产生了X她的想法,我就趁四周无人之机,将她推入路边豆子地里卡死后,强奸了她。”交待就这么简单,反复追问,仍然依旧,令人难以置信,怀疑他是否有精神病。
为了不使侦破工作误入歧途,专案组决定派出8名审讯经验丰富的民警将张俊英带到刑警二中队继续审讯,其余民警继续扩展线索,力争尽快破案。
7月25日,省公安厅化验证实,张俊英血型与王燕燕阴道内提取的精液血型相同。
但张俊英故意装疯卖傻,坚不吐实,口供真假掺杂一起,又拒不交待关键性的细节问题,审讯工作进展非常缓慢。
刑警支队大案科副科长宋建文、刑警二中队队长王晓明、侦察中队队长陈新军、副队长张侃民等采取“对症下药,诱敌深入”的审讯策略,又经过两天两夜的艰苦审讯,张俊英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交待了强奸作案、杀死王燕燕的全部经过,所有细节均与现场情况相吻合。
至此,王燕燕被杀案胜利告破。
鉴于该案与田艳珍、王丹霞被杀案的作案手法有相似之处,张俊英被刑事拘留后,迅速被押往公安处大案科继续接受审讯。
7月30日早,张俊英交待了杀害王丹霞的全部经过,下午,又交待了杀害田艳珍的犯罪事实。后来,张俊英自知罪孽深重,必死无疑,一口气交待了强奸小红、小兰、小青、小梅等七起案件,还交待了两起隐案:1990年的一个夏夜,张俊英一个人到二龙山水库玩,看见女青年小菊到附近的送子娘娘庙求神,便闯入将其压倒在祭台上强行奸污。1995年的一个夏夜,他流窜到城区,在丹江河畔游荡时,看见某高校女学生小花醉倒在河边,遂上前将其奸污,之后又将其送回学校,人们以为他是救美英雄,谁料他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狼。
善恶到头终有报。8月8日,经商州市人民检察院批准,张俊英被依法逮捕,沙河子地区又恢复了宁静。(注:文是小红、小兰等均为受害人化名。) (王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