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高艳
夫与我,原是乡党、校友、同事加朋友。后经人提线缔结连理,可谓是亲上作亲。
提起夫,又想起第一次带夫回家时与妹妹斗嘴的情景,妹妹一见夫,嘴一呶“姐,哪里觅得如此人物?——扫帚眉、三角眼、通天鼻、簸箕嘴。”对妹妹的诬蔑我迅速回击“在我眼里他肩宽腰圆,额宽嘴阔,浓眉大眼,真乃要多福有多福!”每每想起这场斗嘴,都叫我发笑。的确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不过幸运的是,八年的共同生活证明本人的确是慧眼识贤夫。
家在夫眼里,不仅是栖身的巢穴、停泊的港湾,更重要的是,家是属于他自己的园地。他对待家,如同老农对待庄稼,日久弥勤,日勤弥亲。从繁杂的家务中,夫总能找着乐儿,锅碗飘盆能演奏交响乐,洗衣拖地能上演二重唱。他幸福的表情证明“劳动是人的第一需要”。因此每每感染得我眉开眼笑地系围裙挽袖子给自己占一分责任田。五岁的女儿更是乐得抓东拽西,让她“一边玩去!”她竟答“重在参与”。
夫在男同事眼里,他是男人中的“叛贼”——心中只有一个家;夫在女同事眼中,堪称男人中的“典范”——爱老婆爱娃。对于“叛贼”说,我当然竭力批驳,对于“典范”说,也不很赞同,只担心光环让夫迷失方向。
夫和我,都已从警十年,工作上,他是领导,他指那儿,我打到那儿,一切听指挥。
生活中,对小事,我说咋办就咋办,我出一个主意,他说三个同意。如果他说“不”,那一定是担心我裁了跟头,闪了腰。对大事,先提出“议案”,后自由申述,存同去异形成“决议”,共同遵照执行,颇有点私事公办的劲儿。八年的生活实践证明我们的模式有利于家庭的稳定团结,所以日子过得比倪萍滋润。丈夫当然功不可没!
丈夫好看足球赛,却很难造就成铁杆球迷,看得进去走得出来。即使国力绝处逢生,他也只泰然一笑,不象我大呼小叫,手舞足蹈。夫看球有一嗜好:与失败者为伍,且善总结失败原因,练就了一语中的之功。可就是人家听不见,我为此颇有些慨叹,他却一切释然。十年如一日看球,总结球。
近年来,随着从优待警政策的落实,夫越发福态起来。一日,女儿看见电视上的弥勒佛,直叫“那佛特象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