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梦思
那天,我那口子又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地来了场猛烈的雷阵雨。这不知是她多少次发誓要改邪归正后的又一次旧病复发了。
本来只要让她下完雷阵雨,事后仍然会是风和日丽的晴天。可我决定修理修理她这坏脾气。具体办法是不理她——“凉拌”她三天。
这法初试果见奇效,仅三小时她便扛不住了。一次次没话找话说这唠那,还讨好而体贴地一会儿给我茶杯里斟一次水。我有些窃喜,但仍绷着脸,竭力不让笑细胞破皮而出。午晚两餐均改善伙食,做的是我喜欢的菜,烹调由妻子独立完成,而且破例没有让我收拾残局。
晚饭后,对她要求散步看电视等号召我都给予了坚决抵制,她没趣地先上床去睡了,我爬上楼顶独自赏月。到后半夜我上床时,只见窗棂将月辉裁成了一块美丽的手帕,似欲揩去妻子不知啥时候渗出的泪水。我有些心疼,但一想若就此取消制裁,说不准过不了几天,她又会挑起事端,便硬着心肠继续“凉拌”她。她似乎深信我会一如从前很快退让和解,不一会儿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怕自己意志不坚而放弃既定原则,便倒向了另一头。不一会儿,只听一声闷响,我那口子摔到地上了。她在睡梦中总爱习惯性地挪近我依偎我,此时肯定是找不着我而滚到地上去的。我既有些过意不去又有点幸灾乐祸。过了一会儿,我悄悄抬头瞟了她一眼,她仍睡得很香。
不行,战争还要优待俘虏嘛。我那能一直让自己阵营里的人睡在地上呢?此时一股浓浓的爱怜将我刷地揪起来,一把将她抱上床去,谁知她其实醒着,竟狠狠搂紧我一阵狂吻。
这意料之外猝不及防的爱意瞬间将我土崩瓦解,我乖乖地成了妻子的俘虏。
“老婆要宠,孩子要哄。”此时突然明白岳父大人当初传给我这八字真经是有道理的。是的,男人嘛,就该拿出男人的大气来,原谅和笑对女性所固有的性格特征,女人自会回报给我们彩虹、霞光及绚丽的女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