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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论

2023年10月07日

口文/袁敏杰

素食论

老年人喜欢吃素,那是出于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牙齿松动脱落,消化功能衰弱,实在咬不动嚼不动吃不动也消化不动那种筋骨纤维性质的肉食了。

女性好吃素,不愿甚或惧怕吃肉,这既与女性生理特点及其饮食习惯有关,更是出于女性爱美之心:为了保持一副苗条好身材——怕“吃啥补啥、吃肉长肉”呀!

权贵大款每每居高临下地向芸芸众生炫示自己对素食情有独钟,那是重在“广告效应”,意在显示自己“艰苦朴素不忘本,艰苦奋斗好作风”。

公款饕餮之徒往往好吹吃素,那纯粹是矫柔造作做秀,实则“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当然,也许是尝遍了吃腻了“海、陆、空及水陆两栖”各种珍稀动物,油腻拥堵了肠胃,乃至“下水道”不畅,借助素食素菜清洗疏通一下肠胃“下水道”,也许不失为一种“对症食疗偏方”——倘若如此,则属“经验之谈”呢!

动物保护组织成员吃素,那是人家言行一致,言传身教,率先垂范,以身作则。

一些人吃素,却未必是喜清淡好吃素,恐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囊中羞涩皮夹子干瘪,其实巴不得尝尝荤腥解解馋,也好犒劳犒劳清苦的舌齿、滋润滋润寡然的肠胃呢!

一些人吃素,则与信仰有关,属于精神文化范畴,名副其实的食文化。

也有一些人逢人便念吃素经,说是“健康长寿秘诀”。若照此逻辑,各种草食动物岂不“长命百岁”?大概会有人气急败坏地说“你这是抬杠!”也许吧。

还有一些人吃素,很可能是以前什么时候太过贪吃肉猛吃肉“挑战极限”,甚或想创造一项“世界吉尼斯记录”,结果伤了脾胃,即俗称“吃伤了”,从此产生心理生理条件反射,心理及肠胃拒绝肉食,没办法。

也有一些时候,众人一起“谈肉色变”,一起老老实实吃素,那准是发生了什么与肉类有关的了不得的可怕疫情。在这种特定条件下,人们不得不委屈地、无可奈何地、阶段性地戒食肉,哪怕是再爱吃肉的人,也只好强咽口水忍着点儿吧:两相权衡,毕竟生命比吃肉要重要得多,谁愿意为图一时口福之快而拿生命开玩笑呢?没有人会这么傻——人类毕竟是“理智动物”。

又不时听到有人嘴上喊“我XX不是吃素的”。这种“不吃素”,虽然与物质性食物荤素无关,却不无引伸、意会、威慑的意味,甚至充满了血腥味!这大概又属于“语言艺术”范畴了。

巴掌论

中国有句相当“高寿”的俗语:“一个巴掌拍不响”,堪称国人臧否人物评判是非了断官司的“理论根据”。玩味起来,其中既充满了“中庸之道”哲学思想的奥妙,又颇似泥瓦匠抹墙壁的工具“泥壁”,用老百姓的话说便是“稀泥抹光墙”——绝妙!在仔细玩味,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又实在似是而非,也有失公允。何以见得?举证如下:

谁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咬着牙使劲在自己脸上拍一巴掌,响声很清脆呢!不信?不妨试试看——当然,这是需要一点勇气的!

如果有人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法炮制,自己在自己脸上重重掴一巴掌,且出现预期的效果,脸上红肿,手指印清晰可见,却又反诬乃别人所为呢?难道也以“一个巴掌拍不响”论之?若如此评判是非断官司,便是十足的“糨子官”、“糊涂官”,不酿成冤假错案才怪呢!只可惜,古往今来,世间这类荒唐事实在不少。现实生活里未必没有此等事端,也不大可能指望今后这类事情会彻底绝迹吧?

即便真是两个巴掌相拍而产生的响声,这其中又区别大矣:有轻、重之差;有主动、被动之别;有故意侵害、正当防卫之分;有侵略、反侵略之异,如此等等。如果对“两个巴掌”皆等量齐观,一概各打五十大板,这看似“不偏不倚”,貌似公道公正,实则是“偏刃斧头”,也是最大的不公平,无异于伤害弱势、打压正义,助长邪恶、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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