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漂亮是一眼看见的,没有经过琢磨就留下了印象,如一篇流畅的通俗易懂的文字。而味道却像一抹淡淡的清香,不知从何处飘来,又像一篇深入骨髓的文字,读一遍,就让你永世不忘。”小静就属于这样的女人,她给人的感觉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安静得像一泓水,轻柔得如一缕的风,你不一定在意她,但你一定会时时刻刻感受到她。
小静的丈夫是一位穷困潦倒而且腿部有残疾的画家。她的恋爱简单得让人感动——只因为她爱画家。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她悲天悯人,对处于逆境中的男人,会由衷地生发出不可阻挡的爱恋,小静就是这样。
曾经有很多的男人,自见过小静后,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能够欣赏小静的,通常都是一些有品位、有地位、当然也是有物质基础的男人。然而小静并不为所动,只是像萍水相逢的朋友一样,与他们平平淡淡地交往着,但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心如止水一样的清醒,更加让男人感到心动,而心动之后,是油然而生的一种敬意,没有一点的邪念。
十多年来,画家用他那颗敏感的心深深感受到了一个如露珠般晶莹剔透的女人给他的呵护与关怀,她特有的气息,细腻的温馨。画家虽然到现在依然十分地贫困和潦倒,几乎什么也没有给予爱恋他的女人,但小静依然深深地爱着他。
有好几次,我问小静:“感觉到苦吗?”小静听后,每次都笑着摇摇头,说:“你说的苦也许是感官上的一些反应,只要心不苦,就感觉不到苦。”
小静无悔自己的爱情,无悔十多年来与画家每一个相濡以沫的日子,她认为她得到的远比那小小的遗憾更具价值,那就是画家如大海暗潮一样的深情,以及画家对生活火一样的热情,让她感悟了人生的真谛,让她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画家也一直没有放下自己手的的画笔,因为他相信,生活中有小静这样的女人,即使为艺术耗尽全部的生命也是值得的。
一个细雨蒙蒙的夜晚,我和小静相约到茶楼,柔和的灯光,柔和的音乐,就像小静永远的性情。我们喝着暗香涌动的清茶,谈文学,谈艺术。看着窗外光华迷离的灯火我调侃道:“如今智者谈金钱、地位,愚者论艺术、爱情。”小静淡然一笑:“如果生活让我再作出一次选择,我宁愿是愚者。”
(真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