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版导读
千尺井下 一夜鏖战
4月9日零点,韩城矿务局桑树坪矿综采四队一班下到了千尺井下,开始了跟往常一样的夜班采煤工作。
工作面好象涂了黑漆的墙壁,庞大的综采支架一字摆开,托起了沉重的大山,向矿工们袒开了胸怀。30多名矿工一到工作面,便紧张地运网,调压,试机,做生产准备。
1时10分,从机头方向传来的了开机的电铃声,煤机司机相国超按下起动钮,重20多吨、长10多米,两秒钟以前还爬在溜子上一动也不动的割煤机,从两端举起直径1.6米的滚筒伸向煤壁,旋转的滚筒割下的煤落在转载机上掀起一个个黑色的浪花。
机头一个看上去20岁出头的小伙子甩掉了棉袄干得正起劲,收梁、降柱、推溜、移架、清煤,道道工序干得干脆利索,9吨多重的支架象驯服的野马任凭他摆布,汗水在他落满煤尘的脸上冲开一道道沟痕。班长张换成向我们介绍说:“他叫王东成,进矿才一年,挺能干,一个班下来要清几吨煤,挂十几米网,分管16架支架的推进。没有吃苦精神根本不行。”
这时的井下,闪烁的矿灯象繁星点点交织出一个五彩的夜。虽是凌晨3点半,但从机头到机尾,整个班组都在高速运转,谁也没有一丝倦意。
机尾的端头维护被人们称之为在老虎嘴里作业,顶板压得棚子咔咔响,冒落的矸石到处都是,近3米高的架子被埋了一半多,上鼓的地板和顶板之间的距离仅有八九十厘米,工人只好爬着、跪着干活,机械操作使不上劲,一切都靠手工操作,一个老工人正在挥锤砸着大块矸石,边干边给其他人鼓劲:“伙计们,抓紧,赶煤机割过来,再拉不过架子就要影响生产了,咱们可不能背这个黑锅”。忽啦一声,一块矸石落下来砸破了他的右手,他在裤子上抹了抹血迹,又抢起了大锤,借他直腰的机会我们问他:“你怎么不戴双手套”。
“戴手套也不管用,一个班,光矸石浮煤就得搬走20多吨,有时铣都用不上,全凭用手扒,有多少手套也会扒烂”。
说话间突然“急停灯”熄灭,连锁反应下所有的机械都停止了运转。“牵引错连断了”机头传来喊声,跟班干活的党支部书记李文平迅速向机头跑去,维护工张庆祥、石华路也赶了过去,他们跪在溜子上一锤一锤地铆接着连口。
10分钟后,一切恢复正常。
随着煤机的咆哮,大地又在微微颤抖。6时15分,当班任务已经完成,但没有一人提出早下班。仍在鏖战。
8时35分,接班的工人来了,他们才放下手中的活计…
这一夜,出煤2007吨,又创了一个高水平。
(李安靖 张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