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药店趣话

文/金存善辑

唐代诗圣杜甫在大历三年从四川巴州东下，到沙头镇定居下来，为了生计，就在沙头镇大街上开设了一个“百草堂”药铺，又在门首贴了一幅别出心裁的对联：“独话灵芝草，当归何首鸟。”谁知杜甫在做生意之中，得罪了当地的药铺老板们。他们便串通起来，到地方官卫伯玉那里讲杜甫的坏话。卫伯玉果然被激怒了，决心报复。于是写了副草药方，命一书吏拿去刁难杜甫，并且说，倘若杜甫不照方发药，就砸掉他的招牌。书吏来到百草堂，将药单一放，如此这般一说，便等着要动手砸药铺。杜甫接过药方，见上面写着：“行运早、行运迟、正行运、不行运。”他沉吟片刻，便不慌不忙拿出四味药，原来是一片萝卜干，一块生姜芽，一粒鲜李子，一颗干桃僵，书吏问这算什么药？杜甫说，萝卜是甘罗之意，甘罗12岁当宰相，岂不是“行运早”？生姜芽是姜子牙之意，姜子牙83岁遇文王，岂非“行运迟”？你看这红皮李子，虽然酸，却正是市场上的俏货，可谓“正行运”吧。隔年的桃子，已算不得鲜果，只能人药，所以也就“不行运”了。杜甫又说，红皮李子好比你家老爷，这“桃僵”正好比是我自己，朝庭上重用奸臣，嫉贤妒能，正如俗话所说的，“李代桃僵”了。

书吏一听无话可说，回到卫府，就又如此这般学了一遍，卫伯玉自知理亏，虽然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想不出整治杜甫的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