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寄高考生

“东方之子”省政协常委西安翻译培训学院院长丁祖诒教授访谈录

编者按

当我们举袂迎风、远眺路途时，一场高科技的信息产业革命正在爆炸性地向全球扩张——这的确是一个令人激动又令人焦灼的年代。世纪之交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新课题、历史的交汇和体制的各种转轨纷至沓来。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深化和经济结构的调整，随着科索沃危机引发的科教兴国的强烈反思，随着全国教育工作会议迎来了孜育改革的春风，在高考前夕我来到了全国颇具名声的民办西安翻译培训学校，采访了“东方之子”西安翻译培训学院院长丁祖诒教授。

记者：前不久刚刚结束的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就教育改革提出了很多新的思路，强调了素质教育和高等职业教育，奠定了民办教育与国办教育共同发展的格局，随之是高校改革所衍生的高考扩招，您对这个问题有何看法？

丁祖诒：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关于“大力发展民办教育”和“高校改革扩招方案”的出台，是我国教育改革的一个新里程碑。它标志着经济领域中姓“社”姓“资”和姓“国”姓“民”概念的“淡化”，正向着计划经济意识形态中的最后一个阵地潜移默化。标志着继80年代我国“科学的春天”后，又迎来了“教育的春天”，特别是“民办教育的春天”。

有识之士共识到当今世界高等教育体系离不开民办高等教育；共识到民办教育的发展首先是政策上的“大力扶持”；共识到中国12.5亿人民对民办高等教育的热切“内需”；共识到我国的大学生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对全国应届高考生来说，今年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10名考生中能录取6名，作为一位民办高校的校长，我由衷地感到欣慰，我热切企盼孩子们如愿以偿，顺利迈入国办高校。

普通高校的扩招，无疑会引发高考录取分数线大幅度的下延，以落榜生为主要生源的民办高校将面临着入学质量的第一个严峻考验。就以我院为例，正当我们为1998年秋季招录的6800名新生中有1200名高考500分以上本科新生而沾沾自喜，并准备今年进一步提高入学标准时，我们将不得不面对分数线更低的生源。好在，近几年来我院的新生中越来越多地出现高考录取生，他们或热衷于我院的热门专业，或不甘心录取大专层次及成人高校，或向往我院的严格管理而投奔我院。

民办高校面临的是新的挑战，更是新的机遇，就像“入关”一样，既然已将我们定位在共同发展和格局上，我们民办高校就应该办出个国办高校的样子来，在某些方面甚至要超过国办高校，真的办出个民办的“清华”和“北大”，真的办出个“东方哈佛”。国外私立大学超过国办大学的不是比比皆是吗？国办高校扩招所带给我们的压力和动力只能是迫使我们更上一层楼。

记者：听说西译去年秋季招生火爆，一下子招录了6800名新生，在全国率先迈入万人民办大学，创造了全国招生之最，您能谈谈为什么会这样吗？

丁祖诒：好的，1998年秋季，我院原定在全国范围内招收3000人，其中500名本科生，2000名大专生和500名预科生。没想到从8月2日到8月4日仅仅3天，全国各地涌来的考生和家长多达30.000人，因为我们只准备了3000多张床位（我院不招走读生），不得不从8月5日起在陕西省全境停止招生，已经发放了入学通知书的陕西新生也停止交费报到，将床位留给外省远道而来的学生。即便如此，也无法满足学生和家长的愿望。我们一方面就近联系租赁新校舍，一方面动员所有的住校职工在外租房将床位让给学生，同时我们还主动邀请了10多所兄弟院校来我院设点宣传帮我院分流生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容纳了6800名新生（其中500分以上的本科就达1200多人），使我院在校的全日制住校生超过13，000人，在全国率先迈入万人民办大学。

究其所以，我想不外乎几个原因。一是国办大学满足不了广大学生和家长对高等教育的需求；二是民办西安翻译学院已形成名牌效应，虽不能与名牌国办高校一决雌雄，但在全国民办高校中尚属“矮子里边挑出的将军”，货真价实；三是西译创造了两个模式举国闻名，复合型人才教育模式和全住校全封闭准军事化严格管理模式，很受学生和家长欢迎；四是西译连续10年万名毕生业足不出户就被上门的三资企业索聘一空，学生感到比国办大学的就业还要保险，还要灵活，还要高档；五是在所有的民办高校中，惟具有12年办学史的西译实现了大面积的自有土地、自有校舍和自有校产，既无内债又无外债，步人小康的西译有足够的实力确保广大学生的学习和生活条件，试想，一所完全靠租赁校舍或者什么美其名日联办校舍寄人篱下的学校，一所债务累累，连宿舍、食堂和计算机都是让别人投资让别人收费来勉强维持的学校怎能确保学生的合法权益？弄得不好还可能千方百计再从学生身上捞一把；第六个原因也是最根本的原因，我院办学为的是实现落榜生的“第二希望工程”，为的是将中国民办大学走上世界舞台，创造一个中国自己的“哈佛”，绝不是为了“创收”，绝不是为了将学费装进自己的腰包。

记者：现在有许多正牌大学的毕业生有的迟迟“嫁”不出，有的刚刚“嫁”出去，就被用人单位“休”了，（下岗了）。就像南方某报上登载的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本科的徐景军同学，为了自己远大的理想，他没有回故乡去，而滞留在北京，苦苦寻找工作。但他刚工作了39天就下岗，不知道这是不是社会对他的嘲弄。面对不得不接受的现实，他愤懑，但更多是手足无措，他说出了一句哲理性的话：“身处困境本身就是一种苦痛，而面对困境无法抉择，无疑又是苦痛的极至。”这种令人忧心的就业情况在你们这怎样？

丁祖诒：名牌、正牌的大学生一直有一个思想就是认为考上学就进入了保险箱，迟早好歹得给一个铁饭碗。加之教育与现实的脱节，专业有时太专了。“能”反而太差了。他们这些人工作技能、工作能力和社会活动能力较差，往往一时不能满足用人单位的要求，其结果像一首流行歌曲唱的那样，伤心总是难免的。而在我们西译院，是不存在这个问题的。办学之初我们就把学生定位在市场经济大潮中，让学生们学会踏浪、学会搏浪、学会击浪、学会闯浪，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我们之所以会有今天，就是在创办伊始，便选择了适应市场需要，以培养复合型人才为目标的定位。

举几个实际例子。1997年新加坡银行系统在西安招录30名劳务。新加坡虽是华人社会，但银行系统为了显示其高贵规定必须使用英语。劳务部门开始将眼光投向外语类院校，结果困不懂专业而被全部退回。劳务部门又将希望寄托于财经类院校，结果又被全盘否定，因为学生是“哑巴”英语开不了口。最后劳务部门找到了我们，一举录用了30名，月工资7000元。因为我们的学生即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又掌握了国际会计专业，还会办公自动化，还会驾驶小汽车。这样一专多能的复合型人才何愁“嫁”不出去？第二个例子是我院三年制大专毕业生程涛在与众多国办高校本科生毕业生的较量中被西安外院录取为语言学研究生，获取硕士学位后，分配到天津工学院当了讲师。这个例子固然说明我院毕业生的质量，更表明一个高考落榜生只有将自己提高到大专水平，才有可能脱颖而出。像这样的例子还有不少，如我院上届大专毕业生张艳考取了西安电子科大研究生，索立考取了西北纺院研究生等等，等等。第三例子是今年6月份毕业生的推荐，名震全国的西安金花集团招录住外办事机构文员，经过复试剩下30多名应聘人员，最终录取的9名人员中，我西译应届毕业生就占了8名，另一名是国办高校本科生，另一所吹得很大的某某服务学院报名应聘人员也不少，连一个都未被录用。这又说明什么？这说明，市场选择不管你什么国办民办，市场竞争靠的是真才实学。西译的万名毕业生就是靠他们的真才实学为学院争得了荣誉。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国家权威部门1996年对南方三资企业中工作的大专院校毕业生所作的“工作能力专项抽样调查”中，排名第一的竟是民办西安翻译培训学院！

记者：西安翻译学院近年来名气越来越大，令人瞩目，你们毕业万余名学生在国内外乃至各行各业中备受欢迎，作为一个民办高校，何以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呢？

丁祖诒：这个成绩的取得，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的，这就是被许多专家谓之“西译现象”的一个大课题，1996年、1998年和1999年先后三次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芳菲苑召开的“西安翻译学院丁祖诒教育模式高层研讨会”、“西译现象高层研讨预备会”和“全国民办高教研讨会”就对我们这个模式和现象进行了探讨。

我认为素质教育是我们学生一双翱翔在市场经济的翅膀，这是一双任何风雨也折不断的翅膀。为什么这样说呢？当素质教育十年前还处在一片空白的时候，我们就大胆的提出并实践了素质教育，这种奥秘恰恰在于推行了使许多人听起来挠头的素质教育。在办学之初，我们学院就面临着一个办学方针的严峻选择，一穷二白的民办学校用什么来吸引生源？因为这里没有“清华”、“北大”的金牌加身，只能去奋斗一张还没有被社会普通接受的“自学考试”毕业证来取得国家承认的大专学历（当然，我们现在被批准为高等教育学历文凭考试试点院校，拥有了1/3的出题考试权），即使是这样一张毕业证书，也是需要翻译学院竭尽全力、亦步亦趋地跟着“自考”的指挥棒转，甚至不敢越雷池半步，生怕学生有一门课通不过，拿不到这张铜牌。然而，我们没有这样做，我们一开始就横下一条心一改旧的教育体系，创造与市场经济、未来社会相适应的新的教育体系。我们通过大量的社会调查发现，随着我国对外开放的深入，精通外语的专业人才——包括旅游、贸易会计、经营管理等方面的人才非常缺乏，我们果断地提出了“外语十专业十现代化技能”的复合型教育模式，将拿学历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与不拿学历而拿上岗证的大学后继续紧密结合，将专业理论学习与现代化实践技能培训融为一体，以培养复合实用型的人才为目标的崭新教育体系。不论哪个专业的学生，在入校后的一年半内，首先学习英语大专的全部课程，打牢坚实的外语基础，继而在后一年半除保留英语长线科程外加开学院设立的各种选修涉外专业，如国际会计、国际贸易、国际旅游、计算机应用、涉外秘书、市场营销等。同时，在校期间还必须学习多种现代化技能，如外文打字、微机应用、礼宾礼仪、现代公关外贸函电、书法、小汽车驾驶。正像一些专家指出的那样，21世纪有三个通行证，一是外语、二是微机、三是汽车驾驶。我们用超前长远的战略眼光创立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与专业和现代化技能培训合二为一的高等教育模式，大大丰富了高等教育的内涵。这么一来，我们一批又一批适应国内外市场经济高速发展需要的复合型人才从我们这个学院就自然而然地造就出来。他们不仅有国家承认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毕业证书，而且有学校颁发的专业的技能资格证书，既会外语又懂专业，还掌握多种现代化技能，走向社会，非常实用，用人单位非常欢迎。我们毕业生足不出户就被抢聘一空，这十多年来已成为事实。许多用人单位年年来要人，尤其是一些三资企业非常欢迎我们西安翻译培训学院这些多才多艺的多面手，只要一说是西安翻译学院的学生就刮目相待，我们的牌子正是在素质教育这块磨石上打磨出来的，而且越来越耀眼。就拿我院今年毕业近2000名学生来说，在临毕业前两个月的5月底，就被上门的168家三资企业聘走了97.3%。在全国就业难的情况下，“西译”连续第十年取得了推荐的满堂红。今年春天，28位驻华大使专程来到“西译”，对这个黄土地上土生土长的“东方哈佛”赞叹不已，并要求与“西译”不断加强在人才输出方面和资金方面的合作。

记者：现在的大学生分配就业越来越市场化了，尤其是今年，大学生这些时代的骄子备感艰难，许多大学生择业已不考虑正式关系的转入，而是能有一个人生的坐标就足矣，而不难发现“女大学生”这个“品牌”的“商品”相比起“男大学生”来总不太好销。按理说大学里的女大学生比例并不大，当属“紧销商品”，而现实中女大学生在公众中的形象就成了市场中的“滞销产品”，而你们这女生很多，几乎占了2/3，分配出现过这方面的压力吗？

丁祖诒：我们西安翻译培训学院女孩占到全体生总数的近70%。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女孩来到我们院校呢？我们说这完全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因为在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下，当一些女性在就业问题上举步维艰时，“西译”院就成了一方女儿乐土，一是在应届高中毕业生中，女生落榜者居多；二是女孩比男孩更富有语言天赋。女生在高中一般比较倾向文科，一旦落榜，驾轻就熟的去寻找文科院校，而我们这儿，正好迎合这些，也圆了她们深造的大学之梦。加之，社会上需要的外语人才越来越多，大量涌现的外向型企业，急需要外语人才，公关、文秘、经理助理之类的职业更炙手可热，而这些专业更倾向于选择女性。这种供求关系的良性促进，良性循环，使越来越多的女孩子选择了外语专业。再加上我们对新生入学就增加了一个“目测项目”，因为我们学院是培养涉外人才的，就要挑选的女孩天生丽质，也许这也是西译院女生就业不发愁的一个次要原因吧！

我们西译院的女孩子不仅学有所长，而且所学知识非常实用，现在不是用人单位挑她们，而是她们在挑选用人单位。每年四五月份，在应届毕业生面临分配的前夕，总有来自全国各地的用人单位进驻西译院，他们都想捷足先登，为自己挑选最优秀的学生。在这些招聘单位中，还有1/3的招聘者是西译院自己往届毕业的女大学生，她们进入社会后，凭借自己扎实的学业和顽强的进取精神，赢得了用人单位的赏识，进而又成为部门的负责人和业务骨干，说巾帼不让须眉，西译院的女孩应该是最好的实践。现在广州、深圳、珠海、北京、东莞、香港的许多企事业单位中，云集着一大批来自西译院的女大学生。在广州一家广达有限公司的合资企业中，西译院的女孩就有50多名，且都是白领。

西译院出来的女孩，有的从事文秘，有的从事翻译，有的在影视方面，有的在新闻广播电视方面，神州大地，各行各业都有我们学生，她们干得都很出色。而我们“西译”院出来的女孩子不仅在国内干得不错，许多留学生也在国外很是为中国增了光。我们派往美国杜布克大学、享受美方4.4万美元助学金的冯君，已于今年取得了硕士学位。另位叫顾利亚的女孩，同样取得了学位。毕业于西译院后，通过各种渠道赴国外留学或工作的女孩已近千人。总之，西译院的女孩子从进校的第一天，就懂得了一切要靠自己。对她们来说只有努力学习，加强自身的全方位业务素质才能适应社会的需要。正像香港一个报纸所评价的那样：“潇洒在西译院的女孩子，竟真的把自己的潇洒带到全世界去了”。我们西译院的女生们没有陶醉在上帝赋予她的美丽中，她们审视着自己，完善着自己。

记者：对民办院校的现状和发展您有何看法？

丁祖诒：首先肯定地说：天宽地阔，是个很有发展前途的领域。爱和教育是人类永恒的话题。不管是从事民办教育的工作者还是学生，我认为选择民办，也就选择了艰辛和拼搏。有人说，民办院校的学生比国办学校更货真价实，因为民办院校的考试是国家考试，国办院校是自己考试，我看不无道理。民办高校的责任是给学生一双有力的翅膀，翱翔天空必须靠自己去拓展。现在全国的民办高校已很多，为什么很多？说明社会很需要，每年有近百万的高考落榜生，就怀揣着一张高中毕业文凭，将来如何适应这个飞旋的时代，民办大学是有发展前途的。办学应有长远的目标，应选择在培养人才的前提下，不要像有一些学校压根就不是为了办学，全然是为了赢得，办学的指导思想不端正。租用人家一个公园，就说成是自己用一支巨笔所描绘，临时租用部队的靶场开运动会就要说成是自己拥有400米跑道的标准体育场，要么将租来的房子算作自己的校产虚张声势，打虚假广告，欺骗无辜的学生和无辜的家长，在社会上往往会有损自己的声誉。

记者：您曾在全国率先提出，帮助高考落榜生走进大学，使他们重新得到一个继续深造的机会，因为，他们同样是中华民族未来希望之所在，您这就是第二“希望工程”吧。

丁祖诒：我们说，救助贫困儿童重返校园，接受教育是“希望工程”。而面对一个飞速发展的经济社会和知识信息裂变的时代，仅有高中文化程度是远远不行的，更是不能适应未来社会需要。要实现科教兴国增强我们国家在21世纪的国际竞争力，也必须通过社会办学来圆高考落榜生接受高等教育的梦。在我们国家尚没有财力大力兴办公办高校的情况下，兴办民办高校，让那些高考落榜生接受高等教育，可以说是我们国家的第二个“希望工程”。我所提出的这个希望工程，是实实在在地让学生、家长、社会都充满希望的工程。

我们现在处于独生子女年代。那么多家长，那么多独生子女，那么多高中毕业生考不上大学，几乎占到二分之一，这么多学生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失去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家长既不甘心也不忍心自己的子女停留在高中毕业的水平上。而未来要求我们的学生更要适应现代化的发展，若还停留在中学水平，到了21世纪将成为“现代文盲”。现在落榜生与日俱增，长期流落社会也会对社会产生一些不安定的因素，我也相信这些落榜生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也应该接受未来的挑战和担负起这个造就“第二希望工程”的使命，这就是我对民办教育的看法和前景瞻望。

记者：您当年也是高考落榜生，用您的亲身体会谈一谈当年的心情，可否给今年的高考落榜生寄语几句推心置腹的话？

丁祖诒：曾经有这么一句名言：厄运给我们带来了痛苦、更带来了新的机遇。当年我也是落榜生（主要是因为政审不合格），一时很苦闷，感到自己一下子从理想峰巅坠入到残酷深渊，但自己经过左奔右突，又选择了不断进击的路，付出了比常人艰苦百倍的代价，终于又站在大学讲台上，这些戏剧性的变化，是逃避现实的人不可能体验到的，只有勇敢地进入社会，在社会中闯荡一番，才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机会，机会是用苦换来的，不付出阵痛不可能分娩出机会。正如作家柳青所说：“人生关键时刻，就是一两步”，若自暴自弃，就会失去人生的许多机会。每一位成功者在人生道路上迈出的坚实的一步，几乎都是在最为紧要的时刻，在最为风声鹤唳的时刻。正是这样，他们挺了过来，抓住机会和命运抗争，才使人生在“山重水复”之后便又“柳暗花明”了。毋庸置疑，在这个处处渲染成功充满种种诱惑和竞争的喧嚣时代，每个年轻人心中都装着自己美好的梦想，都有一张自己构想的人生蓝图，怀揣着这梦想的蓝图，他们就会踏上苦苦圆梦的征途。我们学院只会让他们欢呼，不会让他们沮丧。因为我们有实力有信心使他们在这里成才。

在这，我给高中毕业生和那些高考落榜的同学们讲一个当年巴甫洛夫讲的故事：夜深了，有一位巴格达商人走在漆黑的山路上，突然有个神秘的声音传来：“弯下腰，请多捡些石子，明天会有用的！”商人听从这一指令，便弯腰捡起了8颗石子。到了第二天，当商人从口袋中掏出“石子”看时，才发现那所谓的“石子”原来是一块块亮晶晶的宝石。自然，也正是这些宝石使他立即变得后悔不迭：天！昨晚怎么就没有多捡呢？而教育送给人的明明是瑰丽的“宝石”可总有人因为弯腰太累而视不见，结果白白地错过了许多机会。因此，我奉劝应届高中毕业生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要学会“弯下腰”多捡些“石子”。

最后给同学们送上一首小诗：

滚烫的七月

滚烫的宣言高高升作猎猎的风帆

你们是一队年轻的船

注定属于这片饱满而且深邃的蔚蓝了

远航将从这里启程

请将滑落的目光搓成长长缆绳

一头系往今天

一头牵着明天

走出沮丧失落的阴影

扬起希望的风帆

季风已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