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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4年09月22日

陕西工人报憩心亭 都是工程惹的祸 秋日心语 国画 绘者·谢涛 广告 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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憩心亭
04

绘者·谢涛

文/徐志刚

自唐至今,山水画一门几乎成为中国画之主体。智者乐水,仁者乐山。记得东晋有个画人物的画家,叫顾恺之,偶作山水。一次,“人问山川之美”,顾曰:“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兴霞蔚。”顾恺之所言极是,自然山川的外在形色之美不过如此。到了南朝刘宋时,有个叫宗炳的画家在他的《画山水序》里写到:“圣人以神法道而贤者通,山水以形媚道而仁者乐……披图幽对,坐究四荒,余复何为哉?畅神而已。”此时我们一定会觉得,宗炳比顾恺之高。“山水以形媚道”,画家通过“披图幽对,坐究四荒”可以在“媚道”的山水里“畅神”——把自己溶于山水,否则“余复何为哉”。

近千年了,自然山水与山水画本身的魅力,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其间,千古流芳的有之,远有展子虔、李思训、董源、巨然、王维等,近有黄宾虹、张大千、吴冠中等。但大多数均属过眼烟云。在先贤远去背影的引领下,以山水画为生命的画家前赴后继,譬如谢涛,一年四季“披图幽对,坐究四荒”。

谢涛,省美协会员,书协会员,陕西当代国画艺术研究院院长。幼承家学,喜书画。曾就读于西安外国语学院日语系,对东瀛文化颇有研究,书法受日本书法大家今井凌雪先生影响较大,且广临名帖,故造诣较深。山水多以大秦岭为题,作品既细腻婉转、意境深邃又大气磅礴。

对于横贯神州且被称为中华民族父亲山的大秦岭,作为秦人之后,谢涛有着难以言表的深情,谢涛深感造化之功而爱山成痴,家里到处堆放着他从秦岭捡回的石头,做梦都想着去秦岭里过活。一有机会就独自跑到秦岭里去看山、钻山、喊山听水、悟山画山。困了就地打个盹,饿了吃点干粮,渴了喝口泉水,神秘的大山让他着迷,让他畏惧,做山民成了他的最爱。“我这个俗人,哪天能把这俗事撕扯了去,做个山中隐士,哪怕就做个山民,随意自在于大秦岭里,就太好了。”

一有时间,谢涛就会拿起手中的画笔把他对秦岭的爱和畏挥洒在白宣之上,每次动笔,谢涛心里就会有无数个大山的画面涌现在他的脑海里,大秦岭蒙蒙雾霭里所氤氲承载的先贤僧道、隐者、山民的旧事也会不断地刺激他,直至他被其中的某几个画面所震憾激动不已时,他创作的激情才会如火山喷发,随着他的笔墨在白宣上一喷而出,势不可遏。对谢涛来说,“披图幽对,坐究四荒”的过程有短有长,既有衣带渐宽和望断天涯路时的郁闷、痛苦,又有蓦然回首见阑珊的轻松、快乐。此时的谢涛更像一个疯子……疯癫之下,他把他对秦岭的爱和畏都幻化成他画笔之下、白宣之上的大秦岭千姿百态的魔幻镜像。画面上,华岳仙掌、太白积雪、褒河流瀑、七十二峪,“虽由人作,宛自天开”,处处生机不凡。在谢涛眼里和画中,大秦岭连绵不绝,滚滚奔涌的山势和山脉即是我中华民族的气势和人脉,如同我中华民族文化和种群之血脉,似昂首向上的蟠龙,几千年来,披荆斩棘、昂扬向前。谢涛说:“大秦岭这绵绵不绝和顽强的生命力,以及她包容滋养万物的胸襟和坦荡自得舍我其谁的气势,就是我在山水画里要表现的大‘道’。大秦岭,不仅让我爱,更让我敬和畏,我不仅要画出我对她的敬爱,也要画出我对他的敬畏。”

在艺术实践和创作过程中,谢涛山水无论是造境、虚实、构图、着色、还是钤印、题款都深受中国传统文化及绘画传统的影响,无论是文以载道、画以载道,还是“取像不惑”,“聊写胸中之逸气”和“以书法之笔墨用笔”。在这些方面,和所有的画家一样,谢涛依然还有很大的学习和上升空间。对此,谢涛十分清醒,他说:“学无止境,艺无止境。董其昌在他的《画禅室随笔》写到:‘气韵不可学,此生而知之,自有天授’。我显然不属于此类。董其昌随后又说:‘然亦有学得之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我看我只有按着思白先生的说法去做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注重自身修养,胸中脱去尘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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