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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老工人和我们 (散文诗)

2023年08月11日

红旗机械厂 章廓

阳光,在你额前深深的犁沟里翻来翻去,象在选读一篇历史的传奇

我来了,象鸟儿飞到了占老的深林里,你给我斟了杯浓茶,溢出了你满满的情意,我闻到了往事的香淳,沉浸在深长的回忆里…

卷起了关东叶,卷起了思绪,酸甜苦辣全卷在了一起。我为你点着了烟,点着了六十四年凝集的话语:你讲黄河,我看见了你九曲十八弯的经历;你讲五岳,我听到了你奋力攀登的足音你讲黄连,我咽下了昨日的苦;你讲眼前,我嚼起了酒心巧克力……

我请你讲未来,你说:我没有资格,因为未来在你们的手里!

我走了,带走了一本厚厚的书,书上写着你。明天我也要留下一本书,书上写着我们和二十一世纪。

发动机点火,开车了。

一位窈窕的姑娘,榴花一样的脸色,穿着榴花的衣裳,眼里闪着榴花一样的顾盼,在闪光体里,欢跳着,一路洒下榴花一样的笑。

笑声。点燃了沉闷的空气。

笑声。震颤了凝结的土地。

她用榴花的情,比榴花更艳的青春,狂热地追求着——

向着有活力的,在阳光中苏醒过来的跑道;

向着有进取心的,能负重千斤,有弹力的轮辐:

向着有升力的,在和风中毛羽丰满的银翼

向着一个飞腾的誓愿——

那久远的闪的心愿,古老的光的誓言!

……有过寒冷的,漫长的思念呵!也有过阻力的苦痛熬煎……

当时代的炼炉,把一个高速奔腾的信念,一个榴花的憧憬,倾倒进她赤热的心田时——

她,点燃了,一节节有活力的跑道;点燃了,每一副有承载力的轮辐;点燃了,每一双腾飞的翅膀!

在通亮的导航灯下;在新绘的蓝图上,在每一颗星的心上:闪烁,闪烁……

(选自神剑文学艺术学会陕西分会《剑魂》创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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