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程
为了谈对象的事,我同家I里搞僵了。父亲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弄去,什么也不要让家里管!”不管就不管,不信离了老子我就活不了命!
到了去年10月份,对象到县城参加培训,为住的地方犯了愁。局里住房正紧张,小伙子大姑娘哪个宿舍都住着三个五个的。有人说你们干脆结婚!我们也往这上头想,可是住处还是个问题呀!
正愁呢,没想到工会乔主席来了,把我的情况问了个遍,末了说,你们别急,让她去想想办法。乔主席是有名的热心肠,她一溜烟找到办公室主任,主任说确实没空房。她急了,没空房她也得结婚呀!那段时间我俩倒没咋样折腾,乔主席却实在累得够呛,找局长,寻总务,动员这个调整那个,终于为我挤出一间宿舍来。
我们决定马上就办结婚手续,简简单单不声不响。乔主席知道了挺不心兴,咱邮局是体体丽面的单位,给娃办喜事也要体体面面的。她叫来我的同事,连夜布置房子,又是花又是彩又是红对联,闹得人心里热乎乎的。第二天,乔主席请局里派两部车到女家去,把我新媳妇洋洋火火地拉了来。
当姑娘小伙嘻嘻哈哈涌了一新房时,我却看见乔主席站在远处的一棵松树下边,望着这边笑呢。
(卓月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