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根成
呜呜的风,刺得生灵哆嗦;
哒哒的雨,砭得万物悲鸣;
静止的空间走来一个身影,
笑看雨的淫威风的狰狞。
雨衣是铠视锤为枪,
卫士的职责装在胸;
“二七”的后代信心百倍,
炯炯目光似飞翔的鹰。
手臂麻木啦,换换;
眼睛模糊啦,擦明;
仔细些,再仔细些,
一寸寸察看轨面,螺栓和
道钉。
猛然,一道闪光横穿雨帘;
风驰电掣中夹杂着笛鸣;
“您好”的问候要道心的他
回答:
“足下的路敢否通行?”
他移步泥泞的路肩,
庄严得像天安门前的哨兵;
他毅然抬起臂膀,
像铁道部长批示递呈。
他把灯儿举起作答:
“螺栓紧固,道钉不松;”
他用灯光又说:
路基无异常,钢轨岿然未
动!”
千百人要司机鸣笛回答:
“谢谢!辛苦的巡道工!”
千百人让司机鸣笛示意:
“敬礼!可敬的巡道工!”
刹时,持灯的雕像羞啦,
脸红得像车尾的灯。
跨入道心他要风雨作证
——是懦夫不当巡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