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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漫笔(上)

2023年09月26日

历史追溯

阳春三月,我踏上南非这片美丽的国土。由于南北半球的截然差异;三月的南非正值金秋。

从机场到约翰内斯堡城约30余公里,汽车飞驰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透过车窗,只见一望无际的玉米田里挂满了硕大的玉米棒,它们个个绽开了嘴,露出金黄色的颗粒。我不禁惊讶地问:“这里是秋收的季节了?“是呀,三月是南非的秋季,不过这些玉米还要再等一些日子,待它们在田间自然风干后,农场主才会用联合收割机来一次性收割脱粒完毕”。前来迎接我的伯拉姆先生边说边驾着车。我们愉快地聊着。我对这里的一切产生着浓厚的兴趣,想不到这个曾以种族歧视而被世人注目的国家竟是如此之发达。谈到黑人,伯拉姆先生告诉我他们现在生活得很不错,在附近的农场里都有黑人做工,孩子可在就近的学校上学。而农场主均是白人,他们大多是荷兰人的后裔。早在500多年前,荷兰人便远涉重洋,先是从开普敦登陆,随后自南向北逐步拓展。由于长时期的文化影响及传统教育今日的南非语就是古荷兰语,这正是因为在白人登陆前,这里的黑人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古老的荷兰语便成为今日南非的母语。

继荷兰人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法国人、德国人及英人。数百年过去了,至今,他们仍然保留着自己民族的文化习俗和生活气息。从途经的房屋建筑风格上也能告诉你这是荷兰式的那是德式的

德国小社会

汽车驶入了一条小街,接着便听到阵阵犬吠声。“我们就要到了。”他告诉我,这是个有二十几户人家的白人小社区。家家户户砌着高墙,但都被绿色的植物覆盖着,所以与路旁盛开的鲜花和草坪仍然显得十分和谐。尽管如此,白人社区的高墙及家家户户传出的犬吠声,让人直感到这是一种防范,也许这就是南非种族矛盾的一个集中体现吧。博雷姆先生按动了遥控器,家中的铁门慢慢打开,博太太和小女儿已经迎了上来。我们相互道着早安。博太太说,今天正好是周末,我们约一些朋友来,他们都在后院等着与你共进午餐呢!博雷姆先生是德国人,前来的朋友多是德国人的后裔,他们除了讲德语、南非语外,还操着一口漂亮的英语。来到后院,只见绿茵茵的草坪上摆上了白色的西餐桌椅,一棵大树下架起了原始的炭烤炉,旁边的桌台上放着各种各样的肉串和香肠,桌子上摆满了德国制的啤酒。博太太说:“请便吧,就象到了自己家里一样”,午餐就开始了。两位男士站在烤炉旁,而女士们只是手拿盘子点着自己所要烤的食物,然后这两位“男厨”便热情地为大家服务。“这是我们南非人在亲友聚会时特有的烹饪方式。”博先生说。起先人们都是拿着食物到餐桌就座,将啤酒斟人杯中,两杯酒下肚,便索性丢下手中的酒杯,无论男女,都拎起那小瓶装的啤酒席地而坐,开怀痛饮。德国的啤酒堪称世界第一,但德国人的饮酒兴致,还是首次领略。望着这一切,我思量着,这哪里是在非洲,这是一个典型的德国小社会。

德国人尤其注重教育,约翰内斯堡的一所德国学校,已有近百年的历史。学生接受的是1—9年级的教育。教师用德文授课,英语也是必修课之一。念完了9年级,学生便可毫无障碍地使用德语和英语了。再加上日常生活中通用的南非语,就掌握了三种语言。当然,这类学校收费昂贵,即便是今日已获自由的黑人,还是极少能付得起学费,因为黑人的月收入平均来讲,只是普通白人的五分之一。这个社会是按人的技能付薪的,可以推断,随着黑人文化水平和劳动技能的提高,其经济差异也将逐步缩小。 (宋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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