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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品《雅舍小品》

2023年10月08日

□文/于道滨

夜静,随手抄着一本梁实秋先生的《雅舍小品》,慢慢地竟神清气爽,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快感,如同与亲密友人裹衾夜谈。

女人善变,多少总有些哈姆雷特式,拿不定主意;问题大者如离婚结婚,问题小者如换衣换鞋,都往往在心中经过一议二议三议,决议之后再复议,复议之后再否决……

虽然略用了点夸张的语态,但却能点到好处,写出特性,可谓看得真,察得细,想得深,写得活,只言片语,让人会心一笑时看到了鲜活生动的社会形象。

一个人在发怒的时候,最难看。纵然他平素面似莲花,一旦怒而变青变白,甚至面色如土,再加上满脸的筋肉扭曲,眦裂发指,那副面目实在不仅是可憎而已!

寥寥几句,精致了当,没有渲染铺排和转弯抹角,入木三分刻画出了“怒”之丑态,生动至极,令人忍俊不禁。

孩子中之比较最蠢,最懒,最刁,最丑,最弱,最不讨人喜欢的,往往最得父母的钟爱。此事似颇费角,其实我们应该记得《西游记》中唐僧为什么偏偏喜欢猪八戒。

结合当时的“公主”“王子”现象,从梁先生事实带着点揶揄的语气中,我们不免深有同感地说出一串“是,是,是……”,深刻中蕴含着警世之意。

梁实秋先生的散文,不似朱自清的真挚清幽,徐志摩的华丽夸饰;不似冰心的幽雅飘逸,郁达夫的热情浓郁;也不似林语堂的闲适幽默。先生的《雅舍小品》所表现的是对世相人态的刻写描绘,对人生情趣的咏叹寻觅,对乡情旧友的缅怀追思,无不表现出一种淋淳尽致,入木三分的深刻和真挚。

今天再品《雅舍小品》,对先生的热爱和崇敬之意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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