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沦丧的那女

朱存居

十一月八日，宝鸡市电台播了一条新闻：秦川机床厂六十四岁的退休工人周金元同一位十六岁的少女因犯重婚罪，被判刑一年。一位十六岁的少女怎会与一个老头结合在一起的呢？这着实使人纳闷，要解答这个问题，还得从头说起。

娇女进城

她，生在一个山村里，是抱养的。养父母无儿女，视她为掌上明珠，对她总是百依百顺。父母的宠爱使得她从小好逸恶劳，成天讲吃比穿。渐渐长大后，她对农村的低屋土炕，粗茶淡饭，繁重劳动，内心十分反感，连做梦也想进城。她为了进城做事，吵得父母不得安宁。为了遂她的心愿，父母千方百计托人在宝鸡市给她找了个小保姆的差事。她总算是进城了。

路入歧途

她进城的愿望实现了，然而却不满意自己干的保姆差事。她想，啥时才能象城市姑娘那样，穿着艳丽的衣服，在林荫道上漫步呢？

一天，她来到秦川机床厂门卫室玩，值班的老头殷勤让坐，还自我介绍姓周，会做衣服。并很大方地说：“以后你要做啥时髦衣服，只管找我”。老头的热情好客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后她就成了他的常客。月底了，雇她看娃的主人家给她了十元工资，她到商店挑了一段时兴的布料，周老头热情为她剪裁做好，送给姑娘，一文不收。

这个老头名叫周金元，当时六十二岁，患有肺结核等多种疾病。解放前曾在上海做裁缝，六六年到宝鸡，早在四一年就成了家，现已儿孙满堂。此人道德败坏，曾与表妹勾搭成奸，受到组织批评后又以欺骗手段与上海一妇女姘居六年之久。到宝鸡后，也曾因多次勾引妇女，受到工厂严厉的批评教育。此时，他对这位送上门来的少女又垂涎三尺了。

一天，姑娘穿着周老头做的新衣来看他。周老头格外高兴，不住地夸她穿这件衣服如何地漂亮。谈话中周老头故意惋惜地说：“我退休了，可没人接班”。姑娘脱口而出“你看我怎么样？”周狡猾地说：“这还得考验考验。”说着，他的手搭在了姑娘肩上，并说：“咱俩交个朋友吧。”周贪婪地盯着姑娘。她惊呆了，忽然如梦初醒，推开他那枯瘦如柴的手，冲出了房门。

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很多：答应他，我就能当工人，就和城市姑娘一样了。否则，我还得和娃打交道，最后免不了还要回农村。恋城的欲望使她顾不得考虑什么了，第二天，天还未大亮，她就敲开了周的房门，周热情地把她让到里屋，插上了房门……。随后，一块带日历的女式表就戴在了她的手上，她的道德观念终于沦丧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