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则

许枫

欠债人

M欠N二百元钱，时过三年，M还没还。

N上门去要。M说：“过几天，就还你。”

第二次，M说：“眼下手头缺钱，过两月，一准还。”

两月后，N第三次上门，M很不耐烦。他说：“你老来，怕我颤债还是咋的？甭急么！”

第四次……第八次

半年以后，N第十一次“求”上门去。M虎了脸，暴了眼，大发雷霆：“你这人怎么了？讨厌！太惹人讨厌了！你老这样，叫我怎么工作？怎么学习？怎么一心一意干四化？你走，走！我一看见你，就怒火三千丈！我宣告，你是我家最不受欢迎的人！你走，走，快走！”

啊？究竟是M欠N，还是N欠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