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牛过不去的人

文·木卯　图·双木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与人之间为点小事，发脾气，甚至相互骂仗、厮打，也不足为奇。可也有人与牲畜因小事过不去，训斥、打骂。使自己陷入不能自拔之境地。下面，笔者将亲眼目睹笔录如下：

9月19日晨7：20分左右，秋风蒙蒙，上班人群如潮。笔者骑车上班路经玉祥门外，见马路上围着一大群人，交通堵塞。我挤进人群，只见一名近三十岁的汉子，一手牵着牛，一手拿着树枝，使劲抽打着一头黄牛。汉子没穿雨衣，衣服已淋透，水顺着脸往下流。他边打边骂“你不是人！你是牛！你瞎了眼！还敢顶我。”有人相劝“算了，何须与牛过不去。”那汉子听到这话跳了起来“你们看”。说着便脱去上衣，赤露着干瘦的“排骨”架，指左胸说：“这家伙顶到我这个地方，这是我的牛，你们说，我不打他，打谁？”说完，他又脱去裤子（只穿一个小三角裤头），让众人再次欣赏他腿上被牛撞伤的痕迹。

那头黄牛睁着惊恐的大眼，喘着粗气，使劲摇着头，要挣脱主人手中的缰绳，以摆脱惩罚。只穿裤头的汉子见状，更来了气。他把牛缰绳绑在一根电杆上，对着牛头，拳脚相加开始了“散打”。可怜兮兮的老黄牛哞哞哞地呻吟着。鲜血从牛的鼻子、嘴里流出。围观者中怜悯之心者有之，纷纷劝那汉子住手，但无济于事。那汉子也许见人多了，抬脚、出手、准确无误，都击中在牛的头部和庞大的身躯上。汉子口中还反复地嚷道：“打死你这个不是人的家伙，让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顶我。”这时忽听有人大喊：“警察来了！”

那名汉子这才停住手脚，抬头张望。只见两名衣着警服的公安执勤人员走来。一名警察让众人赶快离去，以疏散堵塞的交通，另一名警察让那名汉子赶快穿上衣服离开，否则将牛以罚款扣留下来。那名汉子赶紧穿好衣裤，拉着牛，边走边说：“我们回家再说。我要好好收拾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