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的风度

杨文会

我从没有过分地去追求过潇洒风度，也没有苦苦地去理解过潇洒的风度，更没有不加思索地去模仿所谓的潇洒的风度。

我只知道，潇洒的风度不是穿着漂亮的西服革履，踏着溜光的水泥马路，让春天的玉手柔情地梳理已经刻意梳洗过的飘香的柔发。不是整日无所事事的踩着现代鼓点，哼着时髦的流行歌词，红着酸溜溜红着苦滋滋的眼，对着过路的红男绿女发神经……

我只知道，潇洒的风度不是牵着温柔的女人的玉手，让茫茫无知的感情漫进月色溜进草丛，爱抚那还不到一月光景的爱情，就象过早地摘掉一颗柿子那样地张牙舞爪地发泄，虽然柿子是苦的。不是整日整夜地泡在茶馆酒楼里，胡乱地扔弃一张张“天安门”，醉汹汹地冲着女人、男人瞪眼吹胡子大喊大叫地掀桌摔凳的英雄壮举……

我只知道，潇洒的风度不是一个学生放下书包就去换面具，摸香脂，站在马路边上凉晒过早发霉的情绪。不是呆愣愣地蹲在一棵孤独的树下，学着杜丘和瓦尔特那样深情的思索人生的愁眉苦态……

我只知道，潇洒的风度是一个人实质的外现，是一个人风格的表演。不是故意做作，刻意描眉拍粉模仿出的“戏角”。

我只知道，潇洒的风度是一个人忙忙碌碌整日为生活为社会奔波辛苦的劳动缩影，是一个人对爱情对人生正确追求的表述和抗争。

潇洒的风度到底是什么呢？我也说不清。说不清的是苦苦挣扎于坎坷阡陌的人生，因为我的头脑是父亲给我的，别人就应有他自己的思考。

（选自《咸阳电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