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自由的人

□文/刘燕敏

美国《纽约人》杂志在网上做了一个试卷，题目是谁是白宫最自由的人？他们提供了三个答案供人点击：1、克林顿（总统）；2、费南丁（白宫78岁的园艺师）；3、盖克（克林顿家的荷兰狗）。

试卷在网上张贴了两周，世界各地的网民凭自己的感觉进行了点击，结果老园丁获点163768下，名列第一，克林顿家的狗盖克获点128976下，列第二位；克林顿总统扫尾，得点37437下。

这一结果在《纽约人》杂志上公布后，一位得克萨斯州的少女致信《纽约人》，说，在我想象中盖克应该获得第一，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美国的狗更自由的吗？后来有人给她寄了一本《时尚》杂志，从那上面她才知道，盖克并不自由，因为它在公众场合一出现，马上有宠物记者追着给它拍照，使它的尾巴很少能象其他的狗那样翘在应有的高度。

更有甚者，认为《纽约人》杂志是在开玩笑。堂堂大国之主，不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人，难道还是在警察局过夜的人？他们认为网上的计算机在记票时出了错。

为了给持不同意见的人一个明确的交待。《纽约人》杂志请白宫办公厅主任苛里小姐就这张问卷连同结果，给一个简短的答复。没多久，《纽约人》杂志就收到了苛里小姐的回函，她说，她已在顺便的时候，把贵刊的来函转交给了总统先生，总统先生非常乐意地接受了你们的请求，现把总统先生的答复转告如下：

费南丁先生从不要人提前三个月为他安排好工作日程，他独自一人干活，没有翻译，没有会议记录，也没有备忘录。只有自己的想法：他认为该干什么就自己去做，他确实是白宫最自由的人。

克林顿总统是否真的做出了答复，我们无从考证，但我认为能做出如此答复的人，至少是一个真正懂得自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