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是岸散文

□文／何剑波

（1）

岸是你的名字。

海是我的深情。

见你的时候，我把自己裹得很紧很紧，甚至，不想多说一句话。

想你的时候，我将自己放得很开很开，任思念在感情的海面上汹涌，咆哮。

你的眼睛好深好深哟，第一眼看到你，我就陷了进去，至今，仍不能自拔……

“回头是岸。”佛曾经这样说。

“回头是岸。”你也曾经这样说。

可当我真的回头时，看到的，会是你吗？

岸！

（2）多雨的秋天，我去看你。冒着好大好大的雨，跑了好长好长的路，坐了好久好久的车，我终于来到了你的城市。

我没有告诉你我要来，我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好让你在我的怀中撒一个娇，然后，给我一个滚烫滚烫的吻……

然而，当我推开你的门时，我却惊呆了——你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正在电脑上玩游戏，那么专注，那么投入，那么亲密无间，以致我在你身后站了好久好久，你也没有觉察。

你总说我是世界上最坚强的男人，但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脆弱的人，脆弱得象一个玻璃瓶，稍一碰撞，就变得支离破碎，伤痕累累……

我走了，转身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你的呼唤。

“回头是岸。”但我没有回头。我不想回头，风不愿回头，我不忍回头。岸，知道吗？我的心早已跌碎了，即使回头，也捡不起来了……

（3）

拿起电话，我知道，电线的那端，是你，但我不想说话。

打开传呼，我知道，呼唤我的人，是你，但我不想复机。

整整一个秋天，我都在忧伤中徘徊，心，象那多雨的天一样，充满了阴郁……

终于，我决定走了。我要离开这座给了我快乐也给了我忧伤的城市，我要到冬的深处，去找我那爱情的芽。

“回头是岸。”佛这样说。

“回头是岸。”你也这样说。

可我不知道，茫茫人海里，谁是我心中，时刻牵挂的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