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银德建
清砂工,好辛苦,
白天晚上抡鎯头。
铁锤直取“叶公”头,
好似岳云战金奴。
此叶公非彼叶公,
乃是灭火机叶轮。
头道工序是关键,
浇铸毛坯清砂难。
叮叮咚咚敲砂型,
车间犹闻战鼓隆。
银瓶乍破水浆迸,
铁骑突出刀枪鸣。
割耳取脐清型腔,
反来复去左右摇,
砂土纷纷夺路逃。
手磨血泡鞋灌砂,
腰酸腿疼习惯了。
满脸尘灰烟火色,
浑身腥汗闻不得。
顿顿能吃八九两,
荤素热凉全扫光。
一头扎进金纱帐,
一觉睡到大天亮。
明日继续抡鎯头,
扑火线上展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