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雅，如致，如女人

□史飞翔

我对女性的理解很简单。一个好的女人最好应该具备两种好的品质。什么样的品质呢？两个词——曰：优雅；曰：精致。

优雅是指女人的形为举止端庄得体。如今之美女，如过江之鲫，环肥燕瘦，各有姿色。但在我看来她们大体却可以分作两类：一类如浅碟之水，轻佻肤浅；一类如千年深井，投一石子下去，半天才听噗通一声，久远含蓄。当然优雅也包括女人的容貌身段。我有一个习惯，欣赏女人总喜欢看她行走时的姿势。古人有一句诗叫“朱颜如花腰似柳”。朱颜如花固然赏心悦目，但纤腰似柳则更摄人魂魄。想想看，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或一袭旗袍或一裹长裙款款神色忧郁地走过，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美和媚？大师林语堂在谈到他的一位早逝的姐姐时仅用了八个字就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这八个字是——“美艳若桃、快乐似雀”。女人不见得一定要漂亮。漂亮而不优雅的女子，就像摆在桌上的塑料鲜花尽管娇艳妩媚但却僵硬做作。时下之女子烫发整容、丰胸美臀、塑身美体、保健按摩，想法设法取悦男人。殊不知男人心仪之女性不在美丽而在举止的优雅。优雅的女人像猫一样乖巧温顺讨人喜爱，优雅的女人有时也像皇帝一样凛然不可侵犯。

如果说优雅偏重于外表容貌的话，那么精致无疑指向的就是思想精神。精致首先是指女人的风度、气质、修养、智慧。相对普通女子我更喜欢那些多少具有一点书香气的女性。当然这种书香气不必太浓，有无之间就可以了。读书能为女人增添风韵，即使不涂脂抹粉也能神采奕奕。读书能使女人风韵更靓丽，大方而不失幽默、端庄而不显轻佻。女人的精致还表现在对生活、人生的一种智慧而艺术的态度上。一个精致的女人她不但善解人意更懂得如何享受生活的乐趣。女人总须有个爱好。这样她的生活就会生动而不枯燥。精致的女人就像月下的泉水，叮咚清脆，既有情趣又不乏韵味。男女之事妙就妙在风情二字。

同优雅、精致相对应的是“悍妇”。男人最怕的女人一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婆”，二是过于强调个性和自我的“女强人”。当然这是就常人而言，非常之人另当别论。据说，哲学家苏格拉底的妻子克桑西蒂蓓就是一个出了名的悍妇。她常常训斥责骂苏格拉底，并且往这位大哲学家身上泼冷水。但苏格拉底却并不以此为苦，他这样对弟子说：“孩子，你应该结婚了。如果你娶了一位聪明贤淑的妻子，你会幸福；但如果你娶了一个轻浮的泼妇，你将会成为哲学家。”

世间没有完美的女人。杨绛女士生前就曾感叹：“在这物欲横流的人世间，人生一世实在是够苦。你存心做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实人吧，人家就利用你欺侮你。你稍有才德品貌，人家就嫉妒你排挤你。你大度退让，人家就侵犯你损害你。你要不与人争，就得于世无求，同时还要维持实力准备斗争。你要和别人和平共处，就先得和他们周旋，还得准备随时吃亏。”歌德说，永恒之女性，引领我们前进。此话当是对女人的一种无上赞誉。不管怎说，女人和鲜花都是上帝赐予人类的两件最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