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养花说起
梦阳
花为许多人所喜爱,种花自然也就成为许多人的爱好。种上几盆自己喜欢的花,摆在窗口或是案台上欣赏,确实趣味无穷。
而我似乎对这些不太感兴趣。记得奶奶给我种了好多花,摆在我的窗台上,千叮咛万嘱咐“别剔忘了常浇水,刮风下雨时把它们搬进去……”可我的大脑偏偏却没有他们的位置,把它们忘的九霄云外。当它们的“灵魂”闯入我的脑际时,我疾步走到窗口去看望它们,唉!罪过,罪过它们已经一命呜呼了,只剩下干枯“躯体”杂乱地躺在那里。我仿佛制造了一就死亡惨察,真是内疚极了。那么好看的花却丧命于我的手下,于是发誓以后再也不养花了,本来我就不爱养花。
奶奶很是生气,用手指点着我的脑门责备道:唉,怎么一个姑娘家不爱养花?我皱着又皮问道:“为什么姑娘就必须爱养绝?”奶奶楞了愣,张了张嘴竟没说出什么,气冲冲地走进卧室看电视去了。电视上正好转播女子游泳比赛。女运动员们穿着游泳衣,敏捷、灵巧地在水中游着,奶奶“啪”地把也视机关掉,“真是现在了不得,那么大的姑娘家赤胳膊裸腿的,在水中胡折腾,游泳是女孩子干的吗?”
真是可笑,我确实是姑娘,可我就是对花不感兴趣,也偏偏爱游泳,我感兴趣的事可多了,打羽毛球、跳舞,或是早上醒来了,站在一阳台上对着初升的太阳读上几段流利的英语优美抒情的散文,晚上学习之余,和哥哥杀上几盘象棋。对了,奶奶尤其反对我下象棋,她重复着不知说过了多少遍的那句话:“那娃姑娘家干的吗。不象话!”真是奇怪,好象人生下来以前上帝早已安排好了,男人必须干什么,女人必须干什么,界限之清严,就象男人必须上男厕所女人必须上女厕所一样,这是天经地意,不可违反的。
可我偏偏又不懂得上帝给我的“安排表”的内容,于是只能自己随心所欲地安排了,当然利我者取,害我者避,本来嘛,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