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通信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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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支特别能战斗的队伍。在局里,领导、同志称他们是“加重班”,在野外作业,群众称他们是“飞虎队”!
1992年,局里上1000门自动电话,这个不足10人的班,只用了半个多小时,便出色地完成了全县700多个用户的割接任务!
1994年底,局里决定要架设三条中继光缆,沿途经过十几个乡镇100多个自然村,全长70多公里,立杆800多根,而且多半是串山沟作业,其难度可想而知。当时,正值隆冬季节,渭北塬上,寒风凛冽,滴水成冰,室外温度在零下20度左右。这个班的同志接到任务后,个个群情激昂,磨拳擦掌,纷纷举手表决:拿不下任务,便不回家过年!他们只用了20多天,便完成了光缆架设任务,比原计划提前两个多月,为局里节省施工费5万多元!
和他们在一起,笔者不时为他们献身工作的敬业精神所起敬,所激动。
班长王延生30岁出头,看上去一副文弱相,大家都开玩笑称他秀才。他本来在电信股任农活管理员,可他放着舒适的工作不干,偏偏自讨苦吃,向局领导要求兼任了机线班班长!
接受了光缆架设任务后,他二话没说,背上图纸便和同志们一道奔赴“前线”。局里原定施工全部雇用民工,机械人员只负责把技术关。可是,为了给国家节约资金,他们只雇用了20多个民工,机线员们既当技术员,又当施工员,一个人当两人使。王班长更不例外。他每天天不亮便冒着刺骨的寒风赶到施工现场,这边看看,那边帮帮,一会儿杆上,一会儿杆下,饿了啃口随身带的硬馒头,渴了抓把雪填到嘴里,有时一天连饭也顾不得吃。工作一天,累得精疲力尽,浑身象散了架。收工后,同志们都回到附近的邮电所去休息,他一个人还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里察看地形,研究方案。常常是深夜十一二点才返回,随便找个地方合衣躺下,打个盹就又一骨碌爬起,抓起工具出发。那些天,他就象着了魔,一刻不停地奔波、忙碌。20多天下来,手上、嘴上冻裂了一道道口子,结满了血痂,脸上整个蜕了一层皮。当他出现在局大院时,好多同志几乎认不出他来了,惊讶地问:“你可是秀才吗?!”
戚德科是班上公认的施工状元。他是个一刻也闲不住的人,一天不干活心里便闷得慌。由于他身体较胖,上下杆不方便,在施工时,同志们让他在杆下放缆,他一听便火了:“甭小看人!你们能上我就不行?!”
杆上作业是一项难度相当大的工作。爬上十多米高的水泥杆,半个身子悬在空中,一干便是半晌,上担、紧钢线、挂缆,细细的钢线深深勒进肉里,将手心磨得血肉模糊,疼得眼前直冒金星,额头上滚下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曾创下一天挂70多根杆的记录。到了晚上,腿肿得脱不下裤子,早起脚面象发馒头,穿不上鞋,班长劝他休息休息,他瞪起眼道:“咱可不是狗熊,倒也要倒在‘战场’上!”
传说中的大禹治水路过家门也不入,现实中的刘智辉也是如此。刘智辉家在农村,家里就妻子一个拉扯着两个孩子,还务着好几亩果园。他一年四季难得回几次家。光缆施工正好从家门口经过,同志们劝他回去看看,可面对紧张的施工任务,他婉言谢绝了。后来,女儿发高烧,妻子捎话叫他回去一下,他嘴里答应了,可眨眼便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等晚上收工后才记起,赶回家时,女儿迷迷糊糊躺在炕上,喃喃地叫着:“爸爸——爸爸……”妻子坐在一边直抹泪。这位铁打的汉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上前抱住女儿放声大哭。哭罢,把女儿送到医院,让妻子照看,他又折身返回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