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华裔——峇峇娘惹人

齐连声

位于赤道线上的马来西亚。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除过多数人是马来人外，还有印度人、欧亚混血人和华人。华人集中居住在马六甲地区和槟城地区。笔者赴东南亚归来一年有余，但华人后裔的趣谈至今记忆犹新。

在从新加坡驱车前往马来西亚途中，我们走访了几户华裔家庭，他们非常热情好客。据马来西亚导游黎小姐介绍，当地土生土长的华人后裔，男女称呼不同：其男性称为“峇峇”（汉语拼音为baba），女性称为“娘惹”。他们的前辈来自两个方面：一是相传清代一公主嫁给马来亚（今为马来西亚）国王的一个儿子，当时陪送了500个宫女，后来这些人都与当地的马来人结了婚。这样代代相传，自然成了“峇峇娘惹”人。另一个说法是，在100年前，中国沿海福建、广东等地的一些穷苦人漂洋过海来到马六甲等地，他们和当地的马来人结婚，从而繁衍了“峇峇娘惹”人这一后代。

既然是华人和马来人的混血后代，在他们身上自然就有华夏民族的传统文化，也有马来人的风俗习惯。从长相和肤色上看，因他们代代和马来人结合，故偏重于马来人种；但仔细瞧，脸庞和眼神也有华人的某些特征。早期的“峇峇”崇尚华人文化，一般穿华夏民族服装，后来慢慢改穿西装，再往后就穿峇迪衣。城里的“娘惹”服装十分讲究，开始穿中国的旗袍，后来爱穿紧身半透明的绣花长袖上衣，配上一条沙笼花色裙子，名叫“哥峇耶”的马来服装。她们都喜欢在头上梳个发髻，插上一些头饰。在马六甲城的唐人街，一些“娘惹”还保留着明显的华人服装特色。特别是年轻人结婚时，还讲究华夏传统的婚俗婚礼，比如放炮、给高堂跪拜、三天回门等。不少新郎新娘穿的礼服，都是传统的中国服装。

这些“峇峇娘惹”人，虽然有着华人血统，但很少有人说汉语，而是习惯于说马来语，有的只会说几句简单的闽南话和广东潮州方言。准确地说，他们说的也并非标准的马来话。

他们的饮食习惯，总的来说是两者兼有。对于闽南和潮州饭菜，只是有时品尝一下，更多的是以马来饮食为主。除了爱用椰浆、香料外，还特别喜欢辣味等刺激性的东西。这恐怕和热带的气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