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版导读
触目惊心吸毒祸及后代
编者按:吸毒已成为当代全球性一大公害,它不仅削弱民族意志,沦丧美德,危害自身健康,更重要的是祸及子孙后代。下文虽是美国吸毒社会的真实写照,但对中国今日的吸毒者来说,不啻击一猛掌:该猛醒回头了!
在波士顿一家医院,躺着一个早产三个月的女婴,她体重不到3磅,细瘦的身体缠在一团混乱的电线和胶管中,前者在监听她脆弱的生命信息,后者将食物和药水注入到她的体内。每过一阵子,她便不由自主地抽动一会儿,这是她产前因血氧不足而造成的神经伤害后遗症。不抽动的时候,她静如死婴,蜷曲着身体,日以继夜躺在柔软而温暖的软垫上。医生预期,她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出院,即使到了那时,她仍然会不时地抽动一下。
在纽约的一个治疗中心,一天早上送来一个3岁大的费茜亚,如一小堆骨头包在一件粉衣里,塑料助听器不时掉下来,与她的金耳环纠缠在一起,她已经聋了,医生说不知道视觉还剩多少。费茜亚的生理功能只与四个月的婴儿一样,不会自己坐,也不会自己站,和布娃娃差不多,陌生人见了都想哭。她的母亲决定,明年把她全天放到一所特殊的学校去,希望这孩子至少能学会喂自己。
这里是洛杉矶地区的一个特殊幼儿园,五岁的比利看起来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都好极了,在录相机播放的柔和音乐背景里,他和老师一起读着字母卡。突然,比利面罩乌云,毫无理由地把卡片丢在地上,同时摔掉录音带。老师问他是不是音乐节拍太快,比利说了两句,然后把头转开,眉头也皱了起来。老师想恢复上课,可是比利很快地被另一个孩子的杂耍给吸引过去了,两秒不到,他已离开位子满屋乱跑了。
这些孩子的问题和表现非常不一样,但有一点是相同的:便是他们的母亲都在怀孕期吸食“快克”和其它毒品。如此造成的美国新生代,已获“天嘴儿”、“生物劣种”等不公又悲惨的称号,不过他们更常被称为“快克儿”。有些“快克儿”天生具有无法治愈的生理畸变,有的受到的伤害不太明显,主要症状在行为上,但一样使他们难以适应学校和社会生活,承受家庭压力的能力比一般孩子低得多。最早出现的一大群“快克儿”,生于80年代中期。当时,古柯硷刚发展出价钱较低的吸食性产品“快克”,在成千上万的美国女性中风靡一时,结果便肇下今日的惨剧。“快克儿”耗掉了相当高昂的医疗费用及其它照顾费用。
目前,他们之中年龄最大的正届求学年龄,无疑将给已经负荷过重的教育系统带来更大的麻烦。所以“快克儿”非但激起美国的同情,也挑起了恐惧,任何人想到他们长到十几岁的景象,都会为社会心惊肉跳。显然,他们将不只是迷失的一代,而是被剥夺同时又剥夺社会的一代。
这个世纪末悲剧的幅度有多广?据美国产前期药瘾及教育协会报告,全美国约有1/10的新生儿,在子宫中可接触到一种或多种非法毒品,换成数目,便是37.5万人。这些毒品中最常见的成分是古柯硷。在纽约、洛杉矶、底特律、华盛顿等这些大都市,医院报告的百分比更是高达20%。花在“快克儿”身上的钱也正呈直线上升,许多早产的“快克儿”在医院占床的时间,比正常儿长4倍以上,花掉的照料医护费用比正常儿高14倍以上。但这只是起头,许多“快克儿”是由公共机构照顾,以纽约为例,“快克儿”尚未散播前,市政府每年收容750个毒婴,现在则增为3500个。如此使得这项预算由1990年7.97亿增加到1994年的12.6亿,加上预测将来上10亿美元的特殊教育费,“快克儿”吞掉的公款实在惊人。文/沈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