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版导读
高原气候(散文)
文/陈亚华
秋空
这个秋天注定要粉碎一些什么再衍生一些什么。果实、叶子在疾风里被一枚枚展开,如斯。
暮色下沉,鸟儿驮着许多看不见的东西“唧”的一声飞远,把这个季节最动人的细节带去,但不是删去。
你表情复杂的站在西北高原上,站在一首首民歌飞翔的高度上,固执的将一种秉性放在泥泞的黄土地上。西北的高原风,在你身后、在你歪歪斜斜的背影和足迹里回旋、笔立成一柱柱云烟。秋空的淡泊给了你思索的高度和空间。
秋天结束的时候,一枚果子在你心里发亮。于是所有和你有关无关的细节,都弥漫出一种青黄相接色泽和击撞的音响。
冬空
这是冬天,这是西北高原上的冬天了。
麻雀从未曾删掉的书页里探出头来,鸣叫、上下翻飞。于是天空中便有了某种气候,有了某种节奏和乐章。简单而优美而质朴。于是西北高原上想象的领域便被一种灵动丰满所充盈。
麻雀在冬天里走走停停,给这段文字以停歇和补充。麻雀被一种姿势牵引,达到一种高度。其实它站立的地方本身便蕴有某种高度。
围着火炉闲谈,屋子里的人们只偶而望望窗外,想起与天气有关的东西。
而西北高原上的冬天未曾停歇,它与麻雀淋漓而尽致地扮演一种角色。鸣叫或者上下翻飞。
它们把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埋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