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版导读
哪里需要焊工我随时可以去。焊枪喷出的火花是我最想看到的东西,电焊就是我的生命。
邸雅秋:朵朵焊花写青春
在陕西省石化建公司,提起女焊工邸雅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称她为“获奖专业户”。’99全国焊工技术比武陕西选拔赛上,她又获高级组全能第一名。
十三年前,石化建招进了一批工人,邸雅秋最初被分配去干电工,生性倔强的她非要改学电焊。别人劝她,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学什么电焊,那是男人干的,弄不好烧了脸多难看。可她对电焊却情有独钟。最初的学艺是艰苦的,手上、胳膊上常常烫满了泡,钻心的疼。脸让热浪熏得焦黑,一片片往下掉皮,夏天,男工可以穿背心,甚至光着膀子焊,她只能衣冠整齐的蹲着、跪着、躺着焊。师傅没验上,就得重新来。常常是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打湿了焊板,她的技艺愈来愈精。
有了孩子,家里人都劝她休长假,可她放不下心爱的焊枪,她的名声也出去了,外单位接了电焊活常点名要她去,她只好把孩子放在了奶奶家,自己随男工转战南北。一次在点上施工,白天常停电,下半夜来了电,她爬起来抓上焊枪补焊白天的器具。回到家,她浑身总像散了架一样无力,她的孩子总说:“妈,你怎么一下班就躺在床上啊?”一次焊底板,男同志都不愿干,嫌工艺复杂,邸雅秋却说,这是锻炼的好机会,她用学过的知识画出图解,下料,光焊条就用了3包。
由于邸雅秋技术好,一有比赛,她总是第一人选。“我忘不了那次比赛,年轻人很多,而我已30多岁了。可一拿起焊枪,青春又走了回来。”
为干好电焊,她常常顾不得回几步之遥的家里吃饭,顾不得照看孩子,甚至顾不得取一纸文凭,工资升级又一次次和她失之交臂。可一说起电焊,邸雅秋准会说:“哪里需要焊工我随时可以去,焊枪喷出的火花是我最想看到的东西,电焊是我的生命。”本报记者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