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生日照

女儿相册里的生日照片，从呱呱坠地、咿呀学语、蹒跚学步到如今的乖巧懂事……一张照片一个故事，记录着她成长的足迹……

女儿周岁时，我们来到了“西安照相馆”，进了摄影室，她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看这儿，摸那儿，在那幅“七个小矮人”生活的森林小木屋布景前，女儿站在“门口”欲进不能，新奇不已……开始照相了，强烈的灯光打开，她被吓坏了，哇哇大哭着让我抱。经验丰富的照相师，拿起一只棕色的玩具猴放在她面前，女儿才停止哭泣，照相师随即拿着一个铃圈摇了起来：“小宝宝看这儿。”被清脆的铃声所吸引，女儿抬起头，微张着小嘴，好奇地睁大眼睛，照相师及时捕捉了那一瞬，女儿一岁那童真稚气的脸，随着这张照片成为了永恒……

女儿两岁生日，我和妻带她到“小红帽”艺术摄影部给她照相。谁知路上，她却睡着了，到了目的地，我们叫醒她，她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却哭闹着不肯照，无论我们怎样哄都不行。此时的她已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皮叛的意识。这回又是照相师傅有办法，推来一辆模型车给她，女儿不再哭了，但还是噘着小嘴，瞪着眼，无论怎样逗她，就是不露笑容，无奈最后留下的就是那老大不情愿的表情……

时光流逝，转眼女儿快七岁了，今年准备为她照一套幼儿艺术照，她听后兴致很高。那天我们来到一家儿童艺术影楼，一进门，女儿左一声阿姨右一声阿姨的，惹得影楼的小姐摸着她的头，直夸她乖。化妆师为她上妆，她听话地配合着，生怕自己一动就会不美了。化好妆，我和爱人忙着为女儿参谋衣服，可女儿却要自己做主，挑了“还珠格格”服、日本“公主”服，还有新潮的流行歌手服……每换好一套服装，女儿都要照照镜子，然后再转一个圈，美滋滋地来到镜头前，任凭照相师摆布，还心领神会地摆个造型，照相师对女儿的乖巧也赞不绝口。看来女儿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了。

往日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看来女儿真是一天天长大了，一天比一天进步了。我想每年都为女儿留下生日美好的瞬间，一直到她年满十八岁为止。将来待她向自己的子女孙儿们翻起这些照片时，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张一弓　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