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靳羽西
不化妆不肯示人
想找一张靳羽西很随意的生活照是困难的。唯美的羽西在她步出房门或接待来访者时必定是上了妆的,甚至不会忘了洒香水。
未上妆便不肯示人的羽西,却在语言上毫不掩饰自己形象上的缺陷,只是她说这些时很得意由于自己化了妆别人就看不到了。靳羽西的脸型不是美人型的瓜子型或椭圆型,而比较偏大,羽西说她常年不变的童花头使她看上去比较清秀;她没有一个漂亮的额头,也没人能发现这一点,因为她用厚厚的刘海儿遮盖了它。再说她的黑眼圈,“如果我不画,我的眼睛看上去就这么小。”她夸张地眯起两眼,带着美国式的幽默说。大概是画家父亲的遗传基因在起作用,羽西用化妆笔在自己脸上操作时就像在记事本上写英文一样飞快。有次她坐在奔驰的列车上补妆,刷睫毛膏居然不用镜子,刷好后她眨眨眼睛,睫毛立刻变得又密又长,直看得对面座位上一位男乘客目瞪口呆,连连说,我得回去跟我老婆说说,她化妆太慢了。
靳羽西承认自己看上去不错或者漂亮完全是得益于她自己善于“处理”,她说一个女人要漂亮除了老天爷给她的,那就要求她自己有足够的聪明了。她绝不去尝试咖啡色或其他流行的口红颜色,尽管她推出的新款口红也有种种时髦的颜色,但她仍然选择经典传统的红色,原因是她已意识到自己不很年轻了。她说鲜红亮丽的指甲会使人忽略手背皮肤的衰老,因为红色夺目嘛。因而靳羽西在服装上一定会选那些很饱和纯正的颜色,而非中性色,所以她的身上便是一部名著的诠释——红与黑。
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很多人惋惜靳羽西这样一位出色的女性却没有生育一个孩子,而她本人对此却并不十分懊悔,她说,自己年轻时没有生孩子的机缘,现在年纪大了也不可能了。但是如果当初生了孩子可能就走上另一条人生道路了,而很难想象会有今天这样一份事业。从一个电视人变成一个生意人,她认为电视是稍纵即逝的东西,而她的名字成为一个品牌,将会流传下去,即使你的生命已逝,但这个品牌还留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她现在已经结婚了,而且有了自己的孩子,她说她很可能不能从事现在的工作,可能会选择其它类型的工作。现在的工作要求经常飞来飞去的,花很多时间在国外,有个家庭也许很不适合。她感叹这就是命运。有些人就可以做一个好老婆,生孩子,做一个好母亲,不一定非要在外面有很大的业绩,使命没有好坏之分,只要你尽力去做,把上天赋予你的角色扮演好,那就是一种成功,也是很快乐的,其实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遇到困难就哭
生活中,靳羽西一遇到困难就哭,但是哭完以后就想,这条路走不通,就绕道走旁边的路,争取达到目标。如果尽了所有能力都不能实观目标的话,那就只好放弃了。羽西认为,如果真的不能实现目标,就只能是放弃,这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曾经有点“花心”
靳羽西名满天下,却仍待字闺中,成了父母的一桩心病。一次,靳羽西与父母一同到中国内地,有友人对靳永年夫妇说:“羽西很了不起,有10亿人喜欢羽西,也爱她。”但靳永年说:“她只需要一个人爱她就够了。”
其实,已经进入美国上流社会的斩羽西,在感情方面从来都不乏机会。靳羽西坦言,恐怕没有比她有更多男朋友的女人了。在婚前,她自己曾经很花心,往往上星期对某一个人感觉特好,可能下星期忽然就觉得没劲透了。她觉得自己也许不适合婚姻,因为婚姻的基础是忠诚、信任和专注,结婚就必须专心地去爱一个人,而她却无法做到。
靳羽西曾遭遇激情,与她过从甚密的男人,大都非常有钱、有权、有名,但以前追求靳羽西的男人几乎都这样说:“羽西啊,你整天这么忙,哪有时间陪我呀!”
在一次酒会上,靳羽西认识了马明斯,这位爱尔兰男人不忍心她终日劳碌,说:“羽西啊,你每天这样忙,我能帮你吗?”一句话,打动了靳羽西。 (瘐晋 白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