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单振国
那时候的眼睛
总在洁白的碗沿上留恋
口水就像决堤的山泉
即使一碗和菜稀饭都是那么香甜
我终于吃到了第一顿饱饭
那是1979年
还有油花花在灿烂
映照我日渐红润的脸
大米加白面
也成了剩饭
我已记不得是哪一天
疼惜的心始终没有改变
1999年的肉要少吃
这是医生朋友
给我的第一句箴言
发胖的我也开始了晨练
2008年的年夜饭
全都是参虾海鲜
还有如花的姑娘来把酒端
可胃口却老想着那碗粗涩的和菜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