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弘在我们的角落里机油香,烈性烟草和跳动的阳光,怪模怪样地混淆着;
走调的歌声和汗酸味的嘻笑,不成体统地拥抱!
我们是一群六十分以下的人“这是真的,大学不收、中专不要,技校排不上号”。
但是,我们绝非是不可救药的一群,
八十年代强力地震动。
把我们颠出了发酸的啤酒泡。
工作证用朱红色的庄严,将我们送上旋转的机台。
共和国严格的加工,和不漏掉超差的检验,“有时我们也厚着脸皮去央求检验大叔”,终于使我们在高精度的量具上,找到了自己的精确尺寸。称出了一个公民应有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