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版导读
城市“四大怪”
文/朱丽静
发廊不理发
汤原县创业乡农民齐某,秋闲时进城,想顺便理个发,他一心想剃个流行点的样式。便找个门脸亮堂的发廊进去。可他进了门却不知往哪儿坐,四周一圈沙发,就是没有理发椅。三个小姐极其热情地把他按在沙发上,浪言浪语地问:“洗头吗?”齐某以为理发之前洗个头也算是一道“工序”,就说:“洗”。小姐们一听高兴了,问要几个人洗,要她们当中哪位洗。齐某糊涂了,说头我自己洗,你们给我剪了就行了,但要剪出时兴的样。小姐们看出齐某不是“款”,是走错门了,脸便拉了下来:“师傅不在!”齐某也回过点味儿,悻悻地走了。
茶馆没有茶
林先生是一家“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平时忙工作,少有闲暇。一次总公司来人进行年度检查,林先生想用中国特色的方式招待一下,便领着客人进了一家装潢考究的茶馆。小姐把他们安顿在飞机式靠椅上,幽幽地问喝什么。林先生对茶相当熟悉,说:“要碧螺春。”
小姐说:“没有。”
“毛尖也行。”
“也没有。”
“那乌龙、铁观音、龙井……”
小姐一脸惶惑:“先生,您说的饮料我们都没听过。”
“那你这有什么?”
小姐象报花名似地说:有纯正的人头马、路易十三、最新空运到的XO、威士忌、还有各式果茶、可乐。
要说茶,可算是最“中国”、最传统的东西了。中国不仅产茶,而且以独特的“茶文化”享誉世界。那为何在产茶大国内开的茶馆却变成酒吧了呢?
舞厅不跳舞
余老师平时善歌善舞。现在学校放假同事又给了她一张某舞厅的招待券,于是她持券来到这个全市闻名的大众化舞厅。
这时一个穿西服、系领带的中年人过来,很优雅地请余老师跳舞。余老师刚随他走上几步,忽然,舞厅一下子暗了下来,几乎所有的灯全灭了,余老师眼前一片漆黑。乐队也哑了。剩下大概是萨克斯在有气无力、不死不活地响着。
这时余老师感到舞伴的手往下划了一下,把她搂近了,余老师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和隐隐扎来的胡茬。这时,她的眼睛适应了些,隐约看清其他舞伴,发现他们根本不是跳交际舞,而是搂在一起,在原地踏步。这是跳舞吗?这儿是舞厅吗?这时舞伴也很胆大地把她拉到怀里,余老师生气了,挣脱出来,急忙往舞池外奔去。
药店不卖药
说药店不卖药有些言过其实,只是药与准药品的比例颠倒了。一些准药品反客为主占据了药店的大部分柜台。笔者一朋友是位中年汉子,一入冬,他老爸就咳嗽。他到药店问:“有咳特灵吗?”回答:“没有。”又问痰咳净,回答也是没有。但服务小姐很热情地说,“要不,先生您自己用点啥吧,人过中年天过午,您用点三宝双喜、延生护宝或喝点三株口服液……”
他说:“我不用……”
小姐又以关心的口吻说:“您不妨用用这些,这是真正的金枪不倒,吃一粒能挺6小时,这是印度神油,这是中国猛男。”
朋友的脸再大,也挂不住了,转身推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