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每当听到别人议论各种医疗事故的时候我总像听童话一样感到奇怪和不可思议,但当我亲身体验庸医之后,听到类似消息,便禁不住怒吼一声:
庸医可恶
文/远源
近日,又不时有令人不寒而栗的消息传来:广州某家庭诊所将一孕妇的子宫当肿瘤切除;上海某医院将一针头缝入一女患者腹部达18年之久;陕西某医院因用错药将一男孩治死……
过去,每当我听到别人议论各种医疗事故时,总象听童话一样感到奇怪和不可思议,但当我亲身体验庸医之后,听到类似消息,便禁不住怒吼一声:“庸医可恶!”
我的亲身经历是这样的:
在西安小住期期,我因感冒引起咳嗽,去临近一家庭诊所求医,“医生”不由分说,注射了一个小瓶药液。且不说这一小瓶药价值68元,也不说68元的药一点效果也没有。不幸的是,那位“医生”小姐,当时扎针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血管。我的两只手被扎得惨不忍睹时,她也已是汗香扑鼻。这位“医生”终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在我即将抗议的时候,针头猛地刺入了血管。三天后,我感到扎针处痒痒的痛,并冒起一个黄豆大小的鼓包。我忙去让那“医生”看,她摸了摸,轻松地说:“这是麦粒炎,常有的事,不用管它。”并把自己玉臂伸出来让我看,说:“我手上也有,多年了,还是这样子。”我看时,那根本不是什么鼓包,只是个红斑而已。我强调说:“不论如何,好好的手,如今这样多不美观,问题是还痒还痛,怎么能说没事呢!”那张美丽的脸便不可爱了,恶恶地说:“想找事吗!我见的多了,不知你什么时候长的这怪东西,想赖我是吧!去问问,咱这手艺谁人不知,还从来没见你这样找事的人。”一群女人已将我团团围定,你一言我一语,句句象刀子,我几乎是被轰出门的,如果不出去,两条大汉就该出手了,我的病身子怎经得住踢打。
为此我去一家大医院咨询。一位资深医生明示:“这是因消毒不好引起的炎性包块,需要手术,但因和血管相联,手术较为麻烦。”我将不幸告诉了房东大婶,她说:“那家的老医生死了,由三个女儿两个儿媳接着行医,没有一个会看病,只能卖点西药,见不挣多少钱,就大胆给人挂吊瓶,恨恨地宰人,上当的都是外地人,知道内情的人不去看,你真倒霉。”
我想:这帮恶医既不会看病,再找也枉然,反会吃亏。手上的鼓包一天天长大,看来我得白白再受一次疼,还要再花上千元。欲起诉庸医,被房东大婶劝住了,她说:“人家在卫生局和法院有关系,原来有位老人被青霉素打死,告状不成,只给了两千元安葬费完事了。你一个外地人,更是告不动。”
想想也只是手上留了个伤疤,不算大事,忍气吞声当回阿Q算了。可我终算领教了庸医的可恶。人命关天,岂能视作草木?!上帝难道不会惩罚这些庸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