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不如烟

章诒和著

这本书是章伯钧的女儿章诒和对往事的片段回忆，它是比日记或书信更加稳妥的保存社会真实的办法。许多人受到伤害和惊吓，毁掉了所有属于私人的文字记录，随之也抹去了对往事的真切记忆。于是，历史不但变得模糊不清，而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被改写。相信……后来突然又什么都不信了。何以如此？其中恐怕就有我们长期回避真实、拒绝真实的问题。往事如烟，往事又并不如烟。章诒和仅仅是把看到的、记得的和想到的记录下来而已，一共写了六篇，涉及八个（不包括其父母）。这些人，有的深邃如海，有的浅白如溪。前者如罗隆基、聂绀弩，后者如潘素、罗仪凤。他们有才、有德、有能，个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说而不可看，或者可看而不可想。其实，不论贵贱和成败，人既不应当变为圣像，也不应当遭受藐视。书是献给父母的。他们在天国远远望着我，目光怜悯又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