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小人国”

文/诸宾

在中非与刚果两国交界处是一片莽莽的原始森林，森林中生活着俾格米人部落，那就是所谓的“小人国”。他们看上去有1.2米左右，皮肤呈深棕色，头发并不像非洲其他种族那样短粗卷曲。部落酋长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满脸胡须。

他们住的房子极为简陋，用树枝搭成，长宽高都不过两米，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芭蕉叶。“门”的两侧各挂了两张兽皮，里面没有床，只是在地上铺垫了一层树叶，一张用竹竿弯成的弓悬挂在房子中间的木梁上，除此便一无所有。屋里灰暗，四周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霉烂和汗水的混和气味，没有风，显得炽热异常。这就是俾格米人夫妻共用的住房。紧靠在这间房子的左侧，有两个半弧形的小屋，长宽高都不过1米，这是孩子们晚上睡觉的地方。

这个部落大约有十几户人家，总共不过百人。男人们外出狩猎，只有妇女和儿童在家。妇女都在腰间系一布帘，有的在脸上绘出左右相对称的花纹，这是美的象征。儿童都赤身裸体，他们看上去过得悠闲自在。他们没有煮食的锅碗，食物多是生吃和熏烤着吃。就在屋前的空地上，用木棍支成的三脚架熏烤着兽肉，妇女和孩子围在四周，不时往火堆中添加木柴。他们把熏好的兽肉，用刀子一块块割开，撒上盐巴，便大口大口地咀嚼，没有你争我夺，充满了真诚和谐的气氛。

男孩子刚学会走路，大人们就为他们弯弓制箭，教他们练习射杀。成人之后，本领已经学成，就跟随父辈们出没于原始森林中，开始狩猎生涯。比起男孩子，女孩子要安静得多，她们大都围在母亲的身边，学着母亲的样子干活儿。

男人们狩猎归来了，肩扛手提着野兔、雉类，还有一串串香蕉和木瓜之类的果子。他们的个儿都差不多，虽矮小，但很匀称。只听酋长一声召唤，妇女们放下手中的活计，围成一圈，在男人们有力的呐喊声中欢快地跳起舞来。孩子们也高兴地钻进圈子，翩翩起舞。她们双手随着臀部的扭动而前后摇摆，男人们在原地跺脚、拍手、左右摇晃身躯。那热烈的气氛，使他们忘记了或许明天就会面临的灾难和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