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岚巧改“出塞”诗

文/伍昶

电视连续剧《还珠格格》中有一位聪明睿智、能言善辩的大臣叫纪晓岚，历史上确有其人。

纪晓岚（1724—1805），名昀，晓岚是他的字，清代学者、文学家。直隶献县（今属河北省）人。乾隆年间中进士，官至礼部尚书、协办大学士，曾任四库全书总纂官，纂定《四库全书总目纲要》，并撰有《阅微草堂笔记》等。民间传说此人足智多谋，善于巧辩。这里仅介绍一个关于他巧“改”唐诗的故事。

有一年夏天，纪晓岚正在文渊阁值班，乾隆皇帝突然微服而至，晓岚连忙跪下迎驾。乾隆扶之起日：“爱卿平身，莫拘礼数。适得绢扇一柄，甚爱之。幸卿草书王之焕《出塞》诗于上，以资清赏。”晓岚日：“遵旨。”即展扇于几，挥笔急书而就，墨迹稍干捧献于上。但因仓卒挥毫，误脱（少写）了诗中首句最后一个字——“间”字。乾隆阅毕，微笑着问道：“卿何心为此？才书二十八个字，即脱其一；总纂《四库全书》，将如何耶？”纪晓岚急跪奏日：“臣罪确当罚，但尚有隐衷，敢渎圣听。臣书实未脱字，乃故改七为长短句（指韵文中句法长短不齐的作品——词），以博圣上一笑。”乾隆听罢，怒道：“可恶！这是什么话。汝试读之，通则免咎，否当重罚。”纪晓岚日：“遵旨。”乃高声读道：

黄河远上，白云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真是朗朗上口，文从字顺。乾隆帝大喜日：“人言卿长于口辩，果然，朕欲试卿才耳，何罪之有也？”即以所书扇赐之，一时传为佳话。

附：王之焕《出塞》诗原文：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